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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三的不算任務的任務其實已經完成了,但他不願返程,就近找了個村子住下了,隔幾日打發一個弟子回去報安,順道把白衣師父交代的事辦了。餘下的時間每日進山鏡修,偷來一段難得的神仙日子。
那日黃岐山人譴人給古月復了信,信中以晉王的口吻對古月忠誠極盡讚賞,詢問新黨有幾多弟子,敦促他早日率“眾”來投,日後將與他“同謀大事、同成大業、同享富貴”。
古月看了信,有些哭笑不得,叫來赤羽、博文、利德、仇牧商量。說道:“看來這個依附不太靠得住。”
博文看了信說道:“我倒以為此事可行。從信中看得出,此人雖奸詐之極,但氣量小而無大志,只要提防著些,是可以借力的。”利德、仇牧兩個人也隨聲附和。
赤羽說道:“這老狗使得好手段,將石三兄弟扣下了做人質。現在已經刀架在脖子上了,不行也得行了。”
古月道:“你們說得我都清楚,關鍵在於黃岐不知我們的虛實,才對我們禮遇有加,如果知道我們算上石三才不過六個人,他還會與我‘同謀大事、同成大業、同享富貴’嗎?”
五個人同時陷入了惆悵。
突然,赤羽一拍桌子,說道:“古大哥去信裡不是說了嗎,你舊時在功法塾教了許多弟子,這些弟子現在是什麼境況?有沒有爭取的可能呢?”
古月無奈道:“我當時只是公差,並非進門弟子,不能算親傳的。”
赤羽說道:“但眼下形勢需要,莫如還勞大架向他們發個英雄帖,招他們過來幫個人場。”又勸道:“不試怎麼知道行不通呢?”
博文三人也應和道:“赤羽大師說得對,要做大事,應當當機立斷,全力而為。還是快向他們發帖吧。”
古月後悔寫了那麼一句話,但又不得不寫那句話,不寫一切是空想,寫了又被人架著往前趕。幹吧,總不能總是這樣躲躲藏藏、碌碌無為。於是把心一橫,提起筆、鋪開紙,向還有些聯絡且在小門派裡混跡的幾十個弟子寫了封引招信。
諸子才俊:
一別幾十年,只見尺素未聞君聲,安否?志尚在否?
昔日我曾教你們以天下為己任,未曾想自己竟落今日之境。事不成然志猶未改,遂開新黨,招徠英豪,以圖大事。新黨者,以霍盧為榜樣,請霍盧國士為良師,行陽光大道,教化天下蒼生。
我從業近百年,教成者凡一千七百餘眾,深知你等是成大事者,故寄鸞箋誠心相請,望念舊交速來奔赴,為師翹首於門庭直待君來。
為師古月
赤羽讀了又讀,感覺缺了些什麼,但又說不出來,最後只能贊同道:“好,那我跑上幾趟吧!”
古月當年所在壑南功法塾,僅負責教授拉瓦深溝以南地界皇家弟子的高階功法,是為帝國培養最頂尖人才的,只有修煉達到一定境界、有一定天分的,才直接由皇家功法院薦學,每屆期十年,每屆也就百十個弟子,其中出類拔萃的,不及十一。古月之前給黃岐信中所說在功法院教授功法以及弟子千萬計實在是有些誇大。像赤羽這種的就是比較出挑的功法塾結業弟子,不過他是北方塾,而不是壑南孰。這些學生在帝國時期要麼是皇家貴族、要麼是世間少有的天才,皆非泛泛之輩。出自功法塾的弟子,雖然不在一個部院和州縣效力,但都對功法塾皆有著深厚的感情,並由感情形成一種“羈絆”,這些羈絆多了,便凝聚成一股潛在的強大“勢力”,勢力再大些,又對周遭環境形成強大的虹吸,因此,舊朝時,多有攀附功法塾者,以求庇護。當年白元攻擊壑南功法塾,把當屆弟子殺了十之八九,便跟功法塾一股勢力結下了仇怨,眾弟子寧願投奔小門小派,也少有肯投到白元門下的。
月餘後,赤羽帶著五個人興高采烈地回來了。古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