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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楸一怔,自以為當日做的滴水不漏,不想竟也傳揚出去了。只能強撐著否認道:“我只滅了新黨季布與其幫兇,並未見什麼百姓,想必是他造謠生事,挑撥離間之語。”
白崇一轉身對著白無雙斥道:“還呆愣在那裡做什麼?快去!”待白無雙轉身出了門,又掃視了一圈,對著白魅與青術說道:“你二人成掎角之勢,駐在城外,但見對方來人,無論白無雙勝敗,都要全力出擊。”說完,喃喃道:“無非是要逼我出手罷了。我倒要看看,小小的黑剎究竟有多少手段!”嘴上說的硬氣,心裡畢竟還有些惴惴不安。在以往的幾次交手中,除趁虛而入那次以外,並沒有討到任何好處。這些年走過來,足可見黑剎的恐怖之處,除了心思歹毒之外,實可謂“大丈夫”,能屈能伸、有雷霆手段、深謀遠慮、堅忍不拔,種種品性堆砌在一起,塑造出了一個極難對付的敵手。白崇一起初是不把它放在眼裡的,總以為惠澤之流不過是島國弱民,雖有些手段,卻不足為懼,只一招便可將其制服,沒想到他是將自己視作“君子”,隱忍十年,只為一劍封喉。直到簽了城下之盟,白崇一才算真正認識了黑剎,才真正重視了這個可怕的對手。待白楸與青術兩個出了宗門之後,白崇一便縱身躍上宗主殿,站在重脊之上,眺望遠處的戰場。果然,北方黑壓壓的一片,讓人看了心神緊張。遠遠地便能感受濃重的壓迫感。
白無雙與千飛羽、琅玕子兩個帶著弟子由東北門出了宗門,往半空裡飛去。白無疆早已等候多時了。見白無雙飛來,笑了笑,高聲說道:“無雙師兄竟打起頭陣了,別來無恙啊!”這看似漫不經心的一句調侃,正中了白無雙的軟肋。白崇一叫他打頭陣,無異於來探個虛實,一旦黑剎發起總攻,他是定要首當其衝,變成戰場上亡魂的。因此,心裡還是頗多不忿,又是敢怒不敢言,當白無疆提起時,心裡似被紮了一針,隱隱作痛,最終惱羞成怒,對著白無疆大喝一聲,道:“好你個潑賊,背叛師門,背信棄義,有悖天理人倫,竟然還敢到宗門裡來撒野,看我替宗門清理門戶,將你碎屍萬段。”說著,也不待白無疆有所反應,一面叫千飛羽、琅玕子列起波月陣,一面隨手幻出一柄長劍來,直往白無疆殺過去。
白無疆也不驚慌,對著奔襲過來的白無雙在胸前畫個符印,幻化出一道肉眼可見的屏障來,隨即輕輕推出,與急速飛來的白無雙劇烈地撞擊在一起。
白無雙舉劍刺過去,本以為能夠輕鬆刺破,卻不想這一招似撞在了鐵板上,嘭地一聲巨響,將他彈飛出去,那屏障仍是不停,繼續向他逼近。
白無雙大駭,沒想到白無疆的修為已達到這樣恐怖的程度。曾幾何時,他與自己尚不能相提並論,然而今日已遠高過自己了。白無雙陷入一陣絕望之中,眼看著那道屏障近至眼前,運足了真氣,一掌推住了,相持不下時,白無疆一個縱身躍至身前,氣運雙掌,打在屏障的另一側,白無雙吃不住,再度彈飛出去。
千飛羽與琅玕子見狀不敢再耽擱,操持著波月陣,向白無疆攻去。白無雙回首望向宗門,見白楸、青術兩個在後方拱衛,覺得臉面無光,穩了穩氣息,便又縱身向白無疆飛去。
對於白元的波月陣,白無疆還是不敢怠慢的,在半空裡閃展跳躍,躲避著那閃電攻擊。見白無雙又來,便不再糾纏,縱身躍入早已備好的波月陣中,引下一道巨雷,向白無雙攻去。
白無雙滿心裡憤恨,已幾乎喪失了理智,對於白無疆的波月陣便沒有多少留意,那道閃電擊落時,躲避不及,擊中了手臂,齊根截斷了,斷口處被烤得焦黑,竟沒流出半滴鮮血來。白無雙起初並不覺得疼痛,只是覺得身子一輕,向一側倒下去,緊接著眼前飄過一條手臂,低頭看才知道是自己的,下意識地慘叫出聲來。這一驚非同小可,本來沒什麼感受,此時卻是鑽心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