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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這才猶豫著說:“從目前的各項檢查結果來看,這很可能是遺傳病。”
聽到“遺傳病”這三個字,我頓時感到無比詫異,腦袋裡一片空白。
母親也一臉震驚,急忙說道:“我們家族三代都沒有這種病啊!這怎麼可能呢?醫生,您是不是弄錯了?”
醫生無奈地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這種可能性確實不大,但醫學上也會有一些罕見的意外情況發生,有些隱性基因可能在幾代人之間都不表現出來,但突然就會在某個孩子身上顯現。”
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心裡就像有一團亂麻,怎麼也理不清。
但看著病床上虛弱的安安,我只能暫時放下這些疑惑,全身心地投入到照顧孩子的事情中。
每一次看著安安痛苦的表情,我的心都像被千萬根針扎著一樣,疼得無法呼吸。
我在心裡默默祈禱,希望上天能眷顧這個可憐的孩子,讓他快點好起來,健健康康地長大,以後的日子裡不再遭受任何病痛的折磨。
深夜,慘白的燈光將醫院重症監護室照得冰冷又死寂,每一寸空氣都瀰漫著絕望的氣息。
儀器發出的尖銳蜂鳴聲,我死死地盯著病床上的安安,他那小小的身軀被白色的床單緊緊包裹,每一次急促又微弱的呼吸,都像是在拼盡最後的力氣與死神拔河。
“醫生,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我的聲音帶著哭腔,近乎哀求,雙手不受控制地緊緊抓住醫生的胳膊,指甲都快嵌進他的皮肉裡,“她才這麼小,不能就這麼離開我!”
醫生緩緩摘下眼鏡,抬手揉了揉疲憊的眉心,眼神裡滿是不忍,“您先冷靜冷靜,我們已經在全力搶救了。可是孩子的情況實在太糟糕,呼吸衰竭越來越嚴重,您……還是得做好最壞的心理準備。”
“不!我不信!”我瞬間失控,歇斯底里地尖叫起來,聲音在空蕩蕩的走廊裡不斷迴盪,“我不能失去她,她是我的命啊!不管付出什麼代價,用什麼辦法,你們都得把她救活!”我的雙眼佈滿血絲,雙手握拳,彷彿這樣就能把希望牢牢攥在手中。
醫生猶豫了好一會兒,最終輕輕嘆了口氣,“那我們再試試吧。不過您得先在這張病危通知單上簽字。”
我顫抖著接過筆,手心裡全是冷汗,剛簽下自己的名字,視線不經意掃到安安的血型——Ab型。那一刻,我的手猛地僵住,整個人如遭電擊,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這……這怎麼可能?”我喃喃自語,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我是o型血,沈澤成是b型血,我們的孩子怎麼會是Ab型?”這個事實像一顆威力巨大的炸彈,在我心裡掀起驚濤駭浪,震驚、疑惑、憤怒一股腦地湧上心頭,讓我幾乎窒息。
我顫抖著雙手,心急如焚地撥通沈澤成的電話。
“嘟嘟嘟……”電話鈴聲在寂靜的走廊裡響個不停,每一聲都揪得我心臟生疼。可電話那頭始終無人接聽,焦慮像洶湧的潮水,將我徹底淹沒。
“喂,快接電話啊!”我急得不停地跺腳,額頭上密密麻麻全是汗珠,“你到底在哪兒?這種時候,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我該怎麼辦啊?”
但我清楚,現在不是慌亂的時候。我咬咬牙,強忍著淚水簽下搶救同意書,然後在搶救室外不停地來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無比沉重,彷彿腳上綁著千斤重的石頭。
突然,沈澤成的手機打來了。我像抓住救命稻草般,迫不及待地接聽,電話那頭傳來沈明成陰陽怪氣的聲音:“喲,是嫂子啊,這麼著急找我哥?”
“沈明成?沈澤成呢?他為什麼不接電話?”我憤怒地質問,聲音因為焦急和憤怒而微微顫抖。
“別急嘛,嫂子。”沈明成得意地笑出了聲,那笑聲聽得我心裡直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