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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賀隨能幹出這樣的事,記得,高中那會,他的限量版籃球不小心被人碰了,被人用來收藏的籃球,他說扔就扔了,單浩文都說可惜。
以免玉鐲慘遭四分五裂,許柏夏探長了手臂攀上他的手,「我、我收。」
賀隨漆黑的雙眸直勾勾看著她,許柏夏後背沁出冷意,勾下了他的手臂,將玉鐲拯救回來。扣好鎖扣的瞬間,許柏夏鼻尖聞到了檀香味,她後知後覺發現自己和賀隨靠得如此近,近到她半邊身子都要越過中控臺。
許柏夏趕緊退回,坐好。
過了會,紅包也回到了她手上。
這說明她從上車到現在,一直在做無用功,賀隨真的太會拿捏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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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柏夏手裡的玉鐲像燙手山芋。
她輕嘆聲,看著車窗外穿梭而過的景,鄒春景的電話急急打來,家裡有事要請週一假。許柏夏準了,接著是沈容的電話,「阿至,有空嗎?」
許柏夏問:「怎麼了?」
沈容:「我們科的宣主任你認識吧,她有個親戚,收藏了一副古畫,說是乾隆年間的,畫經過多次搬家,破損嚴重。她親戚想找人修復,宣主任知道你是這行的行家,託我給你打電話,問你近期有沒有時間。」
許柏夏手裡還有兩幅古畫修復,外加姚禹州的那檔記錄片,說得比較保守,「不急的話,可以和我聯絡。我先看看畫在不在我的能力範圍。」
「行,那我把你聯絡方式給宣主任。」沈容回她,許柏夏嗯了聲,本以為話題會到此結束,誰料她突然話題一轉,「對了,昨晚你和賀隨?」
許柏夏捂了捂話筒。
賀隨視線微偏,許柏夏不確定他有沒有聽到,「嗯嗯,就這樣,再見!」
說完,果斷結束通話。
半小時後,春勝大廈就在眼前,許柏夏前所未有的輕鬆,她前後觀察,推門下車。久未說話的賀隨忽而開口,「我可以參觀你的工作室嗎?」
「……可以。」
許柏夏去茵陳咖啡館買了兩杯冰美式。
她和賀隨一道乘坐電梯上樓,抵達後,卻在走廊裡看見了不速之客。
許柏夏臉色一沉。
趙俞青看到許柏夏後,焦急不耐的神色褪去,激動的上前道,「夏夏!」
許柏夏瞬間後退。
只是,她的動作被驀然堵住,微涼的指尖觸感觸及到後腰,五指收攏。
賀隨攬住了她的腰。
極其親暱的動作讓許柏夏渾身僵硬,她腰肢緊繃著,感覺到那微涼的指腹輕輕蹭過,耳側浮過清冷的氣息,全身頓時如過電,「放輕鬆。」
許柏夏嚥了咽嗓。
賀隨的演戲她實在佩服,許柏夏穩住心神,儘量忽略後腰處的酥麻感。
「夏夏!他是誰!」趙俞青上次就是被賀隨打擾了好事,今天來又碰上了,這人還對許柏夏動手動腳,態度和動作都十分親暱,像相戀很久的情侶,而許柏夏也未見反抗。趙俞青看了他們好幾眼,突然了悟。
「難怪急著和我撇清關係,原來早就有新歡了。」趙俞青本來對於自己出軌還感到愧疚,現在見到她如此,頓覺揚眉吐氣,笑得不懷好意。
「趙俞青!」許柏夏沒被激到。
賀隨挑眉,「新歡?」
許柏夏後腰處的微涼似染了她的溫度,泛著熱,她不知道的是,自己的耳尖在悄悄變紅,只有賀隨捕捉到了。趙俞青氣焰囂張,「你早就找了新歡,還好意思說我不忠,許柏夏,許成軍怎麼有臉來我家退婚!」
簡直是扭轉事實。
許柏夏氣鼓鼓地,恨不得一巴掌甩過去,賀隨凌厲的目光沉到他身上,「趙俞青,趙士博的兒子。很好,到時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