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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是兇器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
高木語無倫次的說道,這完全讓高木始料未及,他只以為自己打傷了大強的妻子,沒想到怎麼又捲進了一起殺人案,在農村多年的高木心理上早就奔潰了。
楊宇道:"你整理下情緒好好回憶一下這件東西哪來的?"
高木大口的喘著粗氣,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不斷流下,手臂上也是。
良久高木才緩過神:“這東西是我在衚衕撿的!那天夜裡我在大強家裡拍暈了他媳婦,本來準備跑路的,後來發現打的太嚴重,隨後我趕緊把大強媳婦拖到診所,拍打了診所的門然後躲進診所邊的衚衕,我在那觀察著,直到看到牛德山把大強媳婦拖進診所我才放心離開,就在我轉身離開時,我的腳踢到一個東西,用包裹包著,我開啟包裹裡面又用白色透明的塑膠薄膜包著一個東西,我一看原來是一把袖標式弩箭,以前我在網上看到別人用這個打魚,我一直想著弄一個玩玩的,結果沒找到哪裡賣的有,這正好遇到了,我想著這大黑天的,又在衚衕裡沒人會知道的,我就把它帶回了家,誰承想大強的媳婦那麼嚴重,牛德山治不了,聽說人不行了,我就趕緊跑回縣城,想著這樣就沒人知道我回去過,自然也就找不到我行兇傷人的證據,再說我這有不在場證明,你們肯定不會懷疑我的!”
高木說完在哪哇哇大哭起來,他內心真的害怕自己被當成殺人犯抓起來。
正在這時,胡豔豔打電話彙報情況,這邊楊宇也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資訊,便走出去接聽電話。
胡豔豔的電話是從醫院大強媳婦的病房打過來的。
胡豔豔道:“楊隊,我已經問過醫院的醫生和對她頭部傷口進行了比對,傷痕符合鐵楸這樣的鈍器傷,但傷者的左手有明顯的劃傷痕,頭部還有一處傷口,也是鈍器傷但不是鐵楸那樣的鈍器平面大,而是區域性有硬物的鈍器!人還在昏迷中!”
楊宇聽後,順口問了一下,“你覺得她的另一處傷是不是這樣的物件造成的,待會我給你發張圖片,你能否確認下?”
隨後楊宇把在手機裡的袖標箭發射器發給胡豔豔,讓胡豔豔檢視那個傷口是不是發射器這樣的鈍器敲擊所致。
收到照片後,胡豔豔拿出在醫生哪裡拿到的傷口圖片認真的進行比對,傷口的稜角和手上的照片的稜角有點像,但其他地方都不太像,而且照片拍攝的不是很清晰,如今傷口已經包紮處理過,很難看出原來的傷口形狀,這個傷口不像是鐵楸拍打傷,那個在醫院的ct照片上就可以看出來,顱骨受損,一番比對後,胡豔豔只得如實告訴楊宇,這個傷口很難確定兇器。
楊宇眉頭緊皺,這個案件剛有點眉目,可大強媳婦昏迷不醒,這事沒法突破啊!
楊宇這次有點煩躁,掏出口袋裡的香菸,點了一隻叼在嘴裡,腦子裡卻在飛速思考著!
楊宇吸了一支菸後,喊來章力道:‘咱們應該調查一下週大強,畢竟自己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他卻一直不出現,這就是很大的一個疑點,而且誰把弩槍放在了衚衕口,這些都要排查一下。
楊宇又走到趙建國辦公桌前,說道:‘師父,咱們有必要對周大強一家展開調查,先搞清楚事發那天周大強一家發生了什麼事,他們那天的行動軌跡都要摸排一下。”
趙建國點點頭,穿上警服外套,邊準備趕往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