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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走了，吃飯去。&rdo;
好在終於熬到了中午，顧雪涵結束了客戶電話，帶著齊溪和顧衍一起找了附近一家環境不錯的淮揚菜館。
暫別了工作狀態，顧雪涵身上的凌厲感少了些許，人又恢復到優雅模樣，她慢條斯理地給齊溪介紹了下競合所的情況：&ldo;總之，情況就是這樣。你們都過了司法考試，所以第一年在律所就是掛證的實習期，等實習期結束才能正式獨立執業。我的業務偏商事，但是作為實習律師，我建議你們什麼案子都接觸一點，有一些五花八門的民事案件，我也會帶著讓你們一起做一做。&rdo;
顧雪涵笑了下：&ldo;畢竟你們剛畢業，還是白紙一張，其實自己到底擅長和喜歡什麼細分法律領域，還是未知數，所以各類案子都做一做，才能未來找準方向。本身作為實習律師呢，能辦的也是小案，相比商事類案子，可能一些生活類糾紛沒太大距離感，更貼近你們的生活，會更容易讓你們入門。&rdo;
她說到這裡，看了齊溪一眼：&ldo;顧衍比你先入職，你們也是同學，總之以後有什麼不會的，也可以問他。&rdo;
齊溪滿臉堆笑：&ldo;好的，謝謝顧律師！我會好好向顧衍學習的！他從在學校裡就一直是我的榜樣，他是永遠的第一名，我是永遠緊隨他身後的第二名，每一次所以都像是顧衍在指引我前進！&rdo;
可惜齊溪這番話，註定了是獨角戲，顧衍在一旁涼颼颼地喝茶，完全沒有接茬給個面子的打算。
他這個樣子，連顧雪涵也看不下去了，可惜她剛要開口提點顧衍，顧衍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這男人抿唇站了起來：&ldo;是之前一個電話諮詢過我們律所業務的客戶電話，我接一下。&rdo;
顧衍一走，顧雪涵露出了受不了的表情，她看向齊溪：&ldo;你別理他，可能是最近被人汙衊，受了比較大的刺激，人有點悶。&rdo;
怎麼又繞到這件事上了？！
比起顧衍，顧衍的姐姐好像更難搞定！畢竟顧衍都沒有動作，顧雪涵卻成天盯著這事追根究底。
顧雪涵似乎對這個問題打算窮追不捨了，她看向齊溪：&ldo;所以，那個女生到底是誰？影片還能找到嗎？&rdo;
齊溪抑制住了逃跑的衝動，佯裝鎮定地解釋道：&ldo;其實畢業典禮那女生發言時候，我正好去上廁所了，等我回來時候已經講完了，後來網上影片您也看到了，都刪除了，我確實沒看到也不知情。&rdo;
&ldo;那段演講不是聽說挺長的嗎？你都沒聽到？都在廁所？&rdo;
齊溪忍住了內心的崩潰，平淡道：&ldo;那天我便秘。&rdo;
顧雪涵大概也被齊溪這個答案給一下震懾住了，愣了片刻，才把齊溪面前的雪花牛肉移開，換上了一大盆蔬菜沙拉：&ldo;律師這行業本來就久坐，你還這麼年輕，要注意點身體，今天這頓你就吃素吧。&rdo;
&ldo;……&rdo;想不到靠自己的努力，齊溪最終還是成功吃上了素。
顧雪涵又貼心地點了好幾個素菜，這才揉了揉眉心，再次把話題移回了工作：&ldo;整體競合所的氛圍就是這樣，顧衍最近可能情緒有點悶，我會儘量提醒他，但他性格本來就叛逆……&rdo;
等等？顧衍性格叛逆？
顧衍哪裡叛逆了，樣樣三好生一樣的叛逆嗎……
大概看出了齊溪的疑問，顧雪涵聳了聳肩：&ldo;我剛升合夥人那陣子就勸他畢業後進我團隊幫我，結果他死活要去美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