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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同志,龍國,還沒有這樣的科技,有錢,也買不到這樣的軍用高階貨。”
“你買不到,那是因為你坐井觀天,孤陋寡聞,少見多怪。”
“我打電話問過電子研究所,a國也產量極少,何況是這種能夠打電話發訊息的尖端科技。你買一個給我看看。”
“一個?一個太少,一千個起步,五百塊錢一個,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什麼時候要?”
崔聿衡搖頭,他怎麼忘了她有精神病,是從精神病院逃出來的,居然和她講道理。
崔聿衡坐回長凳,為自己的弱智。
對國安同志道:“請細查她的家屬情況。她腦子有問題,剛從精神病院逃出來,麻煩二位送她回去。”
國安同志站起身。
這可不行啊,這會危害公共安全。
古云墨本想死扛到底,大不了走一趟國安,可是三小隻不行!
再天性樂觀開朗也會留下陰影,何況是國安出面,這可不比進派出所。
古云墨也站起身,走向朝她而來的國安,從衣兜裡掏出一個卡牌,遮擋住別人的視線,遞到兩位緊盯她雙手瞧保持警惕的國安面前。
“它,能不能證明我的身份?”
兩位國安同志不用伸手去接,就看得清清楚楚。
想起他們剛加入國安特別行動組時上級讓他們必須牢記的特殊卡牌。
囑咐:“或許終其一生你們都不會見到,但你們必須要認識這種卡牌,持這種卡牌的人,是我們的同志,是最高上級。”
二人慶幸今天來的是他倆,而不是剛入國安的菜鳥。
只有特別組才有認識卡牌的資格!
二人自覺收腳併攏,但是古云墨眼神制止二人的敬禮行為。
國安:…………瑪瑪呀,居然碰到神秘大人物,心情是上還是下?
古云墨坐回長板凳:“國安同志,這位男軍裝同志的警惕性值得嘉獎,
但是有偏聽偏信處事不公之嫌,應該批評教育。
這位苗老師形跡可疑,我懷疑她已經被他國勢力所收買,請好好調查她。
特別是八年前,她在某部幹休所謀害特殊科研人員楊紅旗女士。
我作為楊紅旗女士的家屬,掃榻等待沉冤昭雪的那一天。”
聽到楊紅旗的名字,崔聿衡轉頭看向古云墨,失神,往事一幕幕!
軟在地上的苗老師想起了楊紅旗,不可置信看向古云墨,她不是說她是孤女麼?哪來的家人?
古云墨蹲在苗老師面前,衣袖裡滑出麻花刀。
崔聿衡要上前阻止,被兩位國安同志攔住,讓他靜觀。
苗老師張嘴呼救,就被古云墨塞了一塊板磚的一角,手法俐落在其大腿某處取出一閃爍著藍光的小黑疙瘩。
古云墨看向崔聿衡:“看清楚了?知道這是什麼嗎?這叫竊聽器!以你的智商想不想得出來這種藏匿的法子?
她是不是嫌疑人?”
“同志,那我們剛才的談話?”國安急了。
古云墨抿唇:“我在的地方就是自動干擾遮蔽器。”
古云墨問兩位國安:“你們想不想抓到大魚?”
“您吩咐?”
古云墨招手,兩人附耳過來。
片刻後。
一人帶著小黑疙瘩和古云墨從衣兜裡摸得追蹤器,另一人提著苗老師和她的孩子快步離開。
“搞定了。三個乖寶寶,咱們可以回家了。姑姑今晚給你們做好吃的。”
又是一拖三的模式,古云墨第一個出門,她一刻也不想看見這鬼男人。
本來想罵狗男人的,但狗男人是給崔聿衍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