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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聲線放輕,慢慢地說:
「要是你實在懶得說話,或者嫌這樣打招呼太生疏,我要求也不高,對我笑一下也行的。」
第11章 第十一頭
虞隙被他突如其來的正經和低落打得措手不及,冤枉和歉疚交織。
她只能咕噥著,顧左右而言他:「你從哪掏出來的口罩。」
說著伸出手指撫上頰邊。
景陸沉收回眼神,含糊道:「買的。」
「你早上出去了?」
「嗯,去鎮上買了點東西。」
早晨虞隙一陣風似的出了門之後,景陸沉做了不少事。
不光順手給她買了口罩,回來的時候還順手幫她換了個位置停車。
停在那種位置,遲早要出事。
下車的時候,還順手扔掉了中控臺上,裝著已經冷硬的麵包的紙袋。
想了想,景陸沉又說:「你不要轉移話題。」
他想要虞隙正面答應,不再動不動說那些聽起來就是不歡迎他的話。
虞隙才不照做,她躲在口罩底下皺了皺鼻子,放慢語速自顧自地說:
「好像沒什麼用,還是臭。」
「至少能遮住嘴,這樣你跟他們說話的時候就不至於把氣味分子吃進去。」
是了,物理必修課上教過,所有物質都由分子或原子構成。當你聞見了某一種氣味,那便是這種物質的分子碰撞到了你的嗅覺接收器。
而同理可得,如果你在這種氣味分子面前張開嘴,那麼
虞隙當即被噁心到連眼睛都想閉上。
話沒聊完,勇山橋又領著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憨笑著走回來找虞隙。
「虞總,這是縣裡的張書記。」
又對著穿中山裝的中年男人介紹:「這是我們虞總。」
張書記等不及慢慢寒暄,搶著接了話:「我是代表縣裡來的,主要負責跟你溝通這次這個汙染問題。」他一邊推眼鏡一邊看虞隙一眼,「小虞啊,老實說,你們這個氣味的問題,不是一次兩次、一天兩天了啊,我們接到好多投訴都是咱們的村民說受不了你們這個味道啊!」
虞隙收回了原本想伸出去握手的右手,揣回口袋裡,也端起笑:「是是,我剛被我爸爸派來這裡,可能還不太清楚情況。書記,別說他們了,我都快被臭暈了!」
她故作輕鬆地語調說著嫌棄的話,破天荒地主動提起自己跟虞正源的關係,甚至第一次用手在面前揮了揮,一副真受不了的樣子。
景陸沉仍然保持著半步遠的距離,站在虞隙側後方,默默地看著她表演。
越看越覺得,這個女人真的,挺會裝腔作勢的。
虞隙說著就要拉張書記去辦公室坐下聊,「走吧咱們回我辦公室,您給我好好說說這個情況。」
卻又在張書記轉身時,偷偷對著要跟上來的勇山橋使眼色。
勇山橋接收到眼神,卻破譯不出訊息,小小的眼睛愣出大大的疑惑,連腳步都遲疑了。
景陸沉也不敢說完全懂,但看這場景實在滑稽,忍不住上前一步,長腿踏到原地猶疑的勇山橋身前,輕飄飄送出一句:
「虞總的意思,應該是請您辛苦先盯一下清理現場。」
勇山橋拿到橫空拋來的答案小紙條,卻更疑惑了:
難不成這小年輕,還真是咱虞總的私人助理?
說完,景陸沉想了想,覺得自己也不合適跟上,更沒必要留在這裡燻著了,慢條斯理地轉身往虞隙的宿舍走。
他沒會錯意,虞隙的確是想跟這位張書記私下單獨溝通。
直到和張書記面對面在她的辦公室裡坐下,虞隙都還在表演嬌氣。
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