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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河邊,把拎出來的資料和被人栽贓嫁禍塞來的毒品一把火燒乾淨再把灰鏟進河裡沖走了。
張汐顏帶著柳雨去找那幾個舉報她們的人。
她剛到門口就見到民宗協的人和民警在那人的家裡,家屬哭得不行了。舉報人死了,家屬懷疑是九黎集團和張氏藥業報復。
柳雨小聲嘀咕:「我倆這才剛找來呢。」她正準備轉身離開,就見張汐顏已經進去了。
民宗協的人見到張汐顏出現,嚇了一大跳。其中一人叫道:「張汐顏,你別亂來。」他的話音剛落,屋子的門窗都不見了,嚇得三個民宗協的辦案人員第一時間靠在一起擺出防禦陣形。
一個民警拿出警棍,問:「你是誰?你要幹什麼?」
突然,毫無預兆的,一個民宗協的人偷襲了他的同伴,把對方的脖子扭斷了。
兩個民警被突起的變故嚇得呆滯當場,話都說不出來。
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另一個民宗協的人掏出刀子扎進了偷襲者的心臟中,然後偷襲者臨死前又把掏刀子的人咽喉掐斷了。三個民宗協的辦案人員,一個被同伴殺死,兩個同歸於盡,不到兩分鐘時間,全部倒在了地上。
舉報者的家屬嚇得驚聲尖叫,下意識地去捂孩子的眼睛,然後發現孩子竟然趴在桌子上正翻開本子寫作業,根本沒有注意到屋子裡發生了血案。
張汐顏說:「規矩壞了,潘多拉的魔盒被開啟了。」她說完,轉身離開。
門還是那門,窗還是那窗,彷彿之前門窗全部不見都是大家的幻覺。
柳雨滿臉呆滯地站在門口,差點問出句:你是張汐顏還是黎未。
她是真的被嚇到了。
第100章
張汐顏出門後不緊不慢地趕往下一個舉報者的家裡。
她有一種預感, 不會只有一個人出事, 五個舉報者很可能已經全部遭遇毒手。
她剛才施展幻術,讓那三個民宗協的人把同夥當成是她,他們連絲猶豫都沒有便痛下殺手。
正常情況下,民宗協和民警辦案的流程是一樣的, 他們沒有審判權,更沒有直接給人定罪和執行死刑的權利。即使她真的做過什麼罪無可恕的事情,那也應該先申請逮捕令, 再進行逮捕, 然後移交給審判和執行部門。到目前為止, 她在民宗協最多算是有可能成為犯罪份子,按照正規流程走,她只屬於重點監管物件。即使他們認為她有做過什麼犯罪的事,在他們沒有確切證據前,她不需要為莫須有而理會他們,他們也無權幹擾到她的正常生活。
但凡他們能夠按照流程走照規矩辦事,或者是下手的時候留點餘地, 不把招數往要害上使,或者留幾分餘力, 他們都最多隻是受傷,而不是死亡。規矩壞了,潘多拉的魔盒被開啟了, 遭殃的不僅僅是那些無辜者, 還有他們自己。
柳雨的聲音在她的身後響起:「你剛才用的是黎未的手段。」 她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著張汐顏問:「你是張汐顏還是黎未?哎, 你什麼時候學會黎未的本事的?」
張汐顏給了柳雨一記冷眼:神經病!
柳雨看張汐顏那表情都知道她想說什麼,頓時放心了,抱住張汐顏的胳膊說:「我剛才有點被嚇到了,你不知道你剛才的氣勢和氣質有多像黎未。」
張汐顏懶得搭理柳雨這豬腦子神經病,還得加一樣,疑心病。
她氣了兩分鐘,覺得還是跟柳雨說清楚比較好。「黎未出事那晚,變故發生得非常突然,她被打個措手不及,只能用巫族秘術向我們傳訊,將畢生的修行領悟見聞閱歷傳給了我們。那種傳訊方式是透過花神蠱或血脈感應強行入侵對方意識,對施術者和接受人的傷害都很大。你的大腦承受不了那麼龐大的資訊量,出於自我保護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