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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五歲的女孩子,正是活潑的時候,作為未來的祭司,除了花祭神以外,遇到誰都不帶怕的,見到柳母也是落落大方地安排得明明白白,見柳母洗漱完就給拉去了篝火晚會,教柳母跳舞。
柳母:山裡的孩子真活潑。
柳母入鄉隨俗跳了一會兒舞,就拉著小姑娘吃東西喝果酒和聊天,明裡暗裡打聽她女兒在山裡過的什麼日子。
未來祭司黎晨:「花祭神是無所不能的神,您進山的時候走過鐵索橋了嗎?」
柳母:「走過了。」
黎晨驕傲:「那是我們花祭神建的。」
柳母:??不是政府扶貧修建的麼?
她聽小姑娘尬吹她家女兒,很懷疑這是她女兒的腦殘粉,忍不住問,「你們花祭神是不是會飛?」她看柳雨何止是想飛,她是想上天。
黎晨點頭如搗蒜,兩眼直放光,「你見過的吧?我們花祭神有一種名叫飛機的神鳥,可以飛到雲裡去,大祭司和大長老都坐過的。她請您坐過嗎?」
柳母:「……」她憋了半天,冒出句,「我請她坐過。」她想回家打孩子,牛皮是這麼吹的嗎!
黎晨看向柳母的眼神充滿了震驚和欽佩,果然不愧是花祭神的母親!當場伏地叩首行了一個膜拜大禮。
柳母撫胸:莫名的有點心塞,要不是剛做過體檢,都得懷疑是不是有心臟病了。
同赴篝火晚會的柳父與少祭司、族長和大長老家的孩子圍坐了一圈。
親·兩口子·柳,也在打聽自家女兒在山裡的情況。
族長,「這莽莽的森森、地上的流河,遠處的高山,天上的白雲,山裡的飛鳥走獸,那都是我們花祭神的。」
柳仕則:厲害了柳雨!國家的原始森林,有森林公司駐紮的,還有邊防離你並不太遠,需不需要了解一下?
往年的篝火晚會都是各家各戶自行準備用野菜混著蟲子做出來的炊餅、野味、魚和果子。在篝火晚會之前,大家得勒緊肚皮餓好幾天才能準備齊食物,等到篝火晚會的時候才能吃頓飽的。現在不一樣了,所有食物都是花祭神出的,放養的雞鴨鵝,養在池塘裡的魚,還有從山外帶進來的豬崽,雖然養了幾個月長得還不夠大,但也殺了幾頭做成烤豬,每個人都能上去切上幾塊,還有米酒和果酒喝。
族長夾起一根炸蜈蚣給柳仕則,告訴他,以前蜈蚣只能烤著吃,沒什麼肉,吃不飽肚子,但現在,這樣的蜈蚣,從山裡抓來賣給花祭神,這種品相不好的,十根換三斤多米,或者是五塊錢。花祭神每個月都給他們發次錢,乾的活多、交的東西越多,發的錢和東西就越多。這些都是花祭神賜給他們的福祉。
族長表示,外面的人都說花祭神發錢其實是發工資,是在拿他們賺錢。他說,「怎麼不見其他人來給我們發工資拿我們賺錢呢。」
柳仕則:我無言以對。
花祭神·柳要保持神格不能參加篝火晚宴,在露臺燒烤。她給烤肉涮著佐料,坐立難安的不時探頭朝村裡坐在村民中參加篝火晚宴的父母望去。她對張汐顏說,「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她本來是想自己招待父母的,沒想到大祭司和族長他們的手那麼快。她父母回住所放個行李,洗澡換身衣服的功夫,就讓他們請走了!她能下去搶人板著臉跟他們說「這是我的父母,你們走開」嗎?明顯不能!
張汐顏莫名地想起柳雨當初扒她馬甲還大肆宣傳的事。如今嘛,風水輪流轉,呵呵!
柳仕則那雞賊德性,一頓飯的功夫,足夠他把柳雨在花集村的老底給套個底兒掉。如果是大祭司和大長老招待柳仕則還能好點,好歹那兩個是見過世面的,多少有些防備和警惕心。少祭司他們跟外界接觸得少,再加上柳仕則是花祭神的爸,欺騙他容易褻瀆神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