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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索菲亞猶豫了,她知道有些事情不該是自己開口說出來的,但是也正是這個猶豫,讓亞歷山大有些失望,因為這讓他知道了自己所處的地位,那就是索菲亞雖然支援自己,但未必會把全部的籌碼壓在自己身上,尤其是當自己已經被定義為心靈軍團後。對此亞歷山大則是向索菲亞解釋著,解釋著這些她想說而沒有說的內容:
“我想傻子也能看得到吧。心靈科技太過超前了,已經遠遠超越了人們的認知,在他的加入下戰爭看似進入到了尾聲了,而心靈軍團的作用也要結束了是吧。”
“我很欣慰你能讀懂這些。”
“我也欣慰你能告訴我這些。”隨即亞歷山大尷尬地笑了笑。“為何要把我定義為尤里的人,難道因為我的世界布林什克主義和尤里的主張是一樣的嗎?”
“或許要不是我們的蘇俄在經歷二戰後的磨難後就會有更多和你一樣的人,但正是我們的國家主義才集結了這些力量不是嗎?如果真的都是世界布林什克主義,那我們也很難組成一個國家。”
對於亞歷山大的質問,索菲亞也不再把他當成一個小孩子,而是和一個一樣級別的同志去解釋著自己的認識,但也就是這個時候,他發覺到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遠比自己想象的更加成熟:
“人類不是為了什麼主義或者思想而戰的,而是為了實現這個思想和主義而戰,我們的戰爭實際上也是為了革命家而戰,而不是為了革命而戰。我正是因為奉行這個思維所以才堅持到了現在,我相信在為我們的國家而戰就更能實現我崇高的理想,不然我這個沙皇后裔,又怎麼可能選擇為這個屠戮我先人的國家而戰呢?戰爭勝利只是開始,我們能走向集體主義就已經是為了下一步打好了基礎,畢竟這樣總比美國等自由國家主導這個世界要好的多不是嗎?”
“或許是你太理想了!”
“不,索菲亞,如果你不認為我的道路是正確的,那你又為何要支援我呢?難道單純的只是為了繼承我們蘇俄原本的道路實現國家的意志嗎?”
“那如果羅曼諾夫和其他的高層把你視為潛在的政敵呢?難道你不為此改變什麼嗎?”
“那隻會讓他們認為我是一個跳樑小醜...”
“難道你不該忍辱負重嗎?我可以幫你的!”
“只要我們能勝利,應該就能實現我們的理想,拉丁同盟,非洲蘇俄聯合軍和中東聯合軍在其他地區同樣在牽制著美軍海外部隊,他們也為了我們的理想而戰,如果我們僅僅只是為了恢復沙皇時期國家的擴張征服政策,而不是世界主義,那他們今後的地位又是什麼?我想羅曼諾夫也會認為他們會是自己的一份子吧,所以只要羅曼諾夫戰勝了美國,那我的理想就會真正實現,至於他把我怎麼看,我想歷史一定會為我給予一個正確的評價,我希望在這個評價產生之前,你要相信我,哪怕所有的人都質疑我是尤里的一份子,指揮官也罷,政客也罷,都要為了實現人民走向更美好的未來不是嗎。”
索菲亞聽到彷彿是在聆聽一個高尚的人述說著自己的偉大理想和意志,而這些話讓索菲亞意外的是居然在他的口中吐露而出,讓自己感到自己相形見絀,而也正是他的這些話,讓索菲亞認識到了自己曾經少年時候的信仰。
“我知道了,亞歷山大中將...希望你能永遠的相信我會在幫助你的,永遠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