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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聽不見了,什麼也看不見了,第一次感到自己的身體在慾望的駕馭下微微顫抖,兩個喘息的聲音交匯在帳篷內,青春的激情在這裡燃燒!原始的愛在這裡迸發!
五郎的手伸進了我的衣衫,大手觸碰到我那還未綻放的蓓蕾,讓我頓時戰慄不已,我發現自己渴望著更深切的觸碰,此時,天地間只有他的撫摸才是我的清涼!
“靜兒,靜兒……”五郎喃喃道,低頭叼住了我的蓓蕾。
大腦裡“轟”的一聲,下腹傳來一陣炙熱,我感到自己體內湧出一股熱流,那是燃燒的原液吧,讓我不能自已地把自己送進他的口中。
五郎的堅挺抵在我的腿間,如鐵的堅硬讓他的慾望如山洪爆發,而這山洪又深深淹沒了我的理智,整個身體都在盼望著他!
可就在這時,所有的動作停止下來,我睜開眼睛,五郎赤紅的雙眼正壓抑著眼底的□,原本撫摸的手費力地拉攏了我的領口,嘶啞的聲音在我耳邊:“靜兒,我們不能!”
這聲“不能”如當頭一棒,讓我猛地從如潮的□中甦醒過來!我看了看自己不整的衣衫,想起自己那個主動的吻,我在挑逗他?我在誘惑他?五郎一定會認為我是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想到這兒,更加不敢抬頭,眼淚如斷線的珠子般落下。
“別哭,靜兒,都怪我,我……”五郎慌忙鬆開抱我的手,回手往自己臉上一甩,接著就聽“啪”的一聲,黝黑的臉上瞬間出現猩紅的指印:“楊延德,你怎如此輕薄!”
“五郎,不要!”我慌忙去拉住他的手。
“靜兒,你會不會以為我是不守禮數的浪蕩之徒?”五郎抓住我的手急切地問。
原來我們擔心著一樣的問題!我放下心來,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那五郎會不會認為我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怎麼會!一切都是我不好!靜兒,我發誓,再也不侵犯你,直到大紅高燭的那天,直到你成為我的妻子!”
這木頭!
“兩個相愛的人有肢體的接觸本來就是平常事,只要最後的道線守住就不算逾越!”腦海裡突然閃現蔣宇恆吻我吻得天昏地暗時常說的話。
“可是,五郎,我喜歡你吻我怎麼辦?”我低著頭,嘴角含笑,滿眼俱是羞澀。
“靜兒!”五郎欣喜若狂,已經熄滅的□在英俊的臉上被重新點燃:“抬起頭,靜兒,那我就每天吻你!吻你……”
帳篷內重新鋪滿春光!
未經人事的我並不知道,這觸控對年輕氣盛的五郎是多麼大的煎熬!看著年輕柔美的愛人,撫摸著白皙滑嫩的肌膚,卻放棄了最後的衝刺,這需要多麼大的意志力來控制!
難道道德底線能約束原始的衝動?不,能約束的只有愛,只有愛超脫了□,才能從原始中昇華!
可是,當時的我,沒有真正領悟到五郎愛到生命的深沉!
將計就計
次日,所有的人聚集於軍機帳篷內,商量著下一步的行動。
帳篷內一張碩大的地圖吸引了我的視線,山巒、溝壑交叉縱橫,仔細一看,原來是甘肅、寧夏、青海地段的地型。按圖上所示,目前陝西北部和寧夏、甘肅東南是西夏的地盤,延州(今延安)是西夏與大宋接壤處的邊鎮、滄州距離延州僅半天路程,爹把大本營設定在此無疑是攻守兼備的考慮。
見我目不轉睛地看著地圖,潘豹湊過頭來,譏笑的口吻小聲說:“挺認真的啊,只是你一個女兒家看得懂嗎?”
看不懂?笑話,本小姐學地球,識星座時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呢!心裡暗自腹誹,面上卻面無表情。
碰了一鼻子灰,他也不惱,只是帶著幾分得意之色地踱到我爹的身邊站定。
一陣寒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