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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十一點半,夜場人滿為患,廣場上節日氛圍濃厚。
金碧輝煌包廂,顧凌組了一場跨年派對,來的人很多,都是平常一塊玩過的。
賀州從到了就坐角落裡,倒酒,一杯接一杯下肚,速度不快,像是評鑑,可是不見停過。
有人眼尖瞧見過來打招呼,他淡淡應一聲,後面的人就不敢上來觸黴頭了。
這位爺心情不好啊。
顧凌應付完一圈,捏著酒杯坐他旁邊:“不一起玩?”
不遠處一群人正組織遊戲,混慣了場子,個個身上有些本領,又都是會玩、敢玩的,瘋起來百無禁忌。
男生女生的笑聲、叫聲接連不斷。
這會不知道在玩什麼,圈裡幾個變態出名的二世祖站成一個圈,圍著中間他們叫經理送來的姑娘們,他們手上舉著香檳,酒液泡沫溢位,灑在女生裸露的大片肌膚上,引起一片尖叫討饒,彷彿興奮劑,香檳撒地更歡。
眼前場景虛浮,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顧凌目光淡下來,他比誰都清楚,這些姑娘都是自願的,經理每月都會向上給他和賀州報備。
收回目光,側身和賀州碰杯,想到前幾天圈子裡地下偷偷傳的有意思的事兒,挑眉問:“真分了?”
當事人沒吭聲,彎腰拿酒。
他連連嘖聲,故作驚訝:“你看起來像是被甩的那一方。眼下青灰,失眠了,借酒澆愁,愁更愁……”
迎上對方的刀眼,顧凌桃花眼笑地更燦爛,拍拍兄弟的肩膀:“彆氣彆氣,天涯何處無芳草,糾纏分開這麼多年,現在結束誰知道是不是好事兒呢?”
賀州沉默,顧凌以為他聽進去了,繼續看場上玩,忽而聽見左側傳出一道聲音:“秦思然現在應該登機了,飛薩凡納。”
嘴角噙著的笑落下幾分,顧凌眼中的場景更加虛浮,思緒漸飛,晃神。
等再凝眸,身側一道影子進入中央,有人說一起玩?賀州掠過,眼眸沉沉,氣勢不容忽略,場子靜了一秒。
他徑直向某個男生走去,拉起地上的女生,接著半蹲的男生被一腳踹翻。
顧凌唰地起身,以為賀州酒喝多了,耍酒瘋。
剛走近,那個女生就被賀州推了過來,他下意識躲開,在她跪地上之前伸手拉了一把,叫其他姑娘扶住。
二世祖躺在地上,神色不太正常,都沒意識到自己被人踹了,仍然神情誇張地大笑,自言自語。
顧凌認出這是誰,心想:誰把他帶來的。
低聲問賀州:“周鵬又惹你了?”
賀州:“哪個周鵬?”
“不是吧,爺,這麼快忘了。”
他這麼一提醒,賀州想起來了。
大半年之前,周鵬拐了車隊新招的小孩碰那玩意兒,被他知道了。
平常見了面會打招呼,周鵬不怕他,知道他查到了,依舊帶小孩走,忽悠:“沒事兒,你老大也這麼玩兒,這些對他來說都是小兒科……”
然後就被人舉報了,警察到場把人帶走,他挺謹慎,警方沒發現確鑿證據,但是還是找藉口把人拘留了。
想起舊事,他眯眼,眼神厲色,又踢一腳癱在地上的人:“我是不是說過別再讓我發現,你在我場上嗑那玩意兒?”
周鵬正飄飄欲仙,被人一腳踹翻,腹部劇痛喚回幾縷思緒,特效藥藥力大,神智還是不甚清晰,努力辨認眼前高挺的身影,指了指說:“喲,好久不見啊,賀大總裁。”
“你說那東西啊,我可沒碰。託您好意,從局裡出來,我現在可清清白白做人……”
眼球外凸,目光渙散,表情誇張失控……信他才有鬼。
一個爛人,沒什麼好多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