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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從凌微塵的脈象來看,他這瘋病的事兒可不止發生一回。
而且絕情道確實不合適凌微塵,但對方有所堅持,他也不好再勸。
這藥麼……
“不知道尊問道天可有平心靜氣的丹藥?”許杳望著凌微塵準備說話的勢頭,又補充道:“多麼?”
凌微塵沉思一會兒點了點頭,就望見許杳笑了一下又開始說了:“那這方子你自己開可以嗎?”
青衣道君笑起來,如沐春風。
凌微塵沒覺得什麼問題,又繼續點點頭,很自然接過許杳遞過來的紙筆,半晌功夫手中就多了一幅方子,就好像以前就寫過……所以順手拈來。
許杳臉上的表情裂了,那從容的笑消失了。他伸手去拿方子的手都在細微的顫抖。
他最不願看到的便是這樣,凌微塵在默方子。
拿到方子,許杳看了又看,明明一份很精妙的方子,偏偏他看的滿嘴苦澀。
“熟能生巧,有時候不見得是好事。”醫者仁心的青衣道君,看著這個同為醫修卻又是半個患者的年輕道尊,心情有些複雜。
“方子能看出什麼?”烏合居士只是命修,不知道方子上大有問題。但聽著許杳說的熟能生巧又覺得有一些不妙。
“能看出他受了不少苦。”許杳長嘆一聲,遂道:“很精妙的方子,短時間是寫不出的。”
“所以,你是忘了,不是刻意隱瞞對嗎?”烏合居士的手落在凌微塵頭頂,很溫柔的摸摸。
其實就算瞞了也沒關係。
知微是他的二弟,他大可以花些時間讓知微理解。
不過他雖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但凌微塵的回答卻也讓他心疼了些:“師父,徒兒確實不記得。但如果記得,也會飛書一封問問您的。”
許杳從方子上抽回心神,瞥了一眼正在互動的師徒,自個兒往外走。他還要煉丹,懶得看這對師徒的溫情脈脈。
簡直讓他眼疼不說,還更加有氣了。
畢竟他願意來這裡,有一部分是來看戲的。
此處沒了許杳,烏合居士索性在凌微塵床邊坐下。他不好用命修那些高深的術法來看凌微塵這個人,粗淺的法子倒可以試試。
“師父?”凌微塵輕聲問,他感覺到烏合居士的手落到他臉上。
“確實是個苦孩子。”烏合居士輕笑了一下這才斂眉輕嘆。
“你謝師叔並不知道這事兒,那會兒你發作的樣子嚇壞了他。”烏合居士收回手,去不遠處的桌上倒了一杯熱茶,端著茶走來,把茶水遞給凌微塵繼續道:“知微並不是頑固之人,你也沒有欺瞞我的意思。但這事兒確實需要你我到時候跟他好好說。”
凌微塵靜靜聽著烏合居士的話,屋裡只有他們兩人。
窗外翠竹沙沙,又起風了。
許杳回來的時候,只見師徒倆都挺安靜的。
凌微塵捧著茶水輕抿但似乎在出神,而烏合居士望著窗外的翠竹似乎看了許久,直到他進來這才回身看了他一眼:“許道友。”
“練好了”許杳就像不知道對方要問什麼似的。
青衣的道君走到凌微塵面前,把丹藥從瓶子倒出,遞到凌微塵嘴邊。
凌微塵有些驚訝,但還是順從的把丹藥吃了下去。幽幽丹香似乎還藏著什麼,他正準備問的,許杳道:“加了一味,百味草的花。”
“確實是不錯的想法”凌微塵溫柔的笑嘆。百味草只是百年之物,卻能把這個方子的效果提升十倍,能管很長的時間。另外百味草可以穩定墨心蓮,祁星果,碧櫆水他們的關係,成丹更易,同時消減副作用。
“要去乾治聖山看看嗎?”趁著好時機,許杳也把自己想的話問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