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失聯的他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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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近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
這段時間裡,賓館也發生了不小變化。
老闆和小林一起攜手打理生意。老闆寶刀未老,雖多年未直接參與賓館的管理工作,但憑藉他多年的人脈和經商經驗,新招不斷。先是入股了隔壁的小餐館,給住宿的客人發用餐代金券,接著又搞了住宿滿送的促銷活動,營業額穩中有升,也算是紅火,惹得周邊其他賓館一臉妒忌。
小林就簡單負責賓館賬目,恢復了之前高高在上的樣子,每天挺著不明顯的孕肚,沒事就到處轉,不是挑剔,就是指責,說話尖酸刻薄,不留情面,這裡面屬羅姐最慘,隔三差五被逮住就是一頓罵,動不動還被扣工資。
其他服務員也好不到哪裡去,成天唉聲嘆氣,卻又無可奈何,只好勉強忍下滿腹委屈。小林積攢下來的那一絲絲好感,也算是徹底作沒了
唉,先不提這個。
我和峰哥失聯了。
是真的。
自從那天他把我送回賓館,返回廣州後,就沒有關於他的任何訊息。我曾偷偷聯絡他,但沒有回覆。我又給韓大哥打了電話,他倒是接了,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只是反覆交代我要聽峰哥的話,千萬別自作主張。
白天的時間還算容易打發,最難熬的是夜晚。周圍一安靜,腦子裡忍不住的胡思亂想,擔驚受怕,空虛、失望、無助時時刻刻圍繞著我。我害怕他忘記那晚的承諾,害怕他輕而易舉的放棄。
等待,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
羅姐多次問起工作的事。其實這段時間,我也陸陸續續去過幾次人才市場,簡歷投了不少,但效果不佳。難得接到幾家小公司的面試通知,但入職標準頗高:不是要求長期外派出差,就是業務涵蓋關內關外,需要每天來回跑,再不然就是上街做市場調研,風吹日曬,沒有節假日。
對於只想有份工作打發時間的我而言,並不能接受。
此外,母親也來了好幾個電話,張嘴又是要錢。我不敢說近況,只能騙她說工資還沒有發,等拿到手我一定會按時打回家。她這才止住抱怨,順便也提了提家中的事:
哥哥和女朋友找師傅算了訂婚日子,在年底,就等著我的工資湊彩禮,不能讓城裡的親家看笑話;
弟弟去了鎮上一個修車廠當學徒,是村頭柳嬸介紹的,讓我記得回家的時候多買些東西去感謝人家;
奶奶的身體又差了些,家裡的活也搭不上手了,還得騰出時間照顧,煩心的很;
母親絮絮叨叨說著,我漫不經心的應著。直到聽見母親說起村支書介紹了個男孩,家裡是鎮裡開面館的,讓我抽時間回家見見。我終於按耐不住,厭惡的說:
“媽,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強硬反抗的語氣讓母覺得有點意外,但還是自顧自說著,我實在覺得煩躁,直接掛了電話。
唉,心情真是糟糕透了,胸口像憋著一口氣,怎麼都順不出來。
算著日期又該續房費,剛開啟門,就看見羅姐眼睛紅腫的推著清潔車走過,情緒低落,喊她時也沒搭理我。太反常了,實在不對勁,我下樓看到前臺當值的小姑娘,邊刷卡邊問:
“羅姐這是怎麼了?又被雞蛋裡挑骨頭了?”
“哪止啊,被老闆娘辭退了。”
“辭退?不會吧!羅姐好歹勤勤懇懇做了這麼多年,也算是老員工了,怎麼說辭就辭了?”
“咳,誰知道呢,老闆娘一會一個理由,我覺得就是找茬。羅姐平時待我們可好了,真是替她不值。”
聽到小姑娘這麼說,我趕緊上樓,羅姐正在休息室整理東西,地上放著開啟的箱子。見到我,羅姐頓時委屈的哭出聲來:
“你說這叫什麼事啊。早上一個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