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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隨俊哥兒北上武川的日子,短短的十幾天,竟然長過了自己活過的十幾年。
啊嗚…啊嗚…汪汪……
楊朝宗手起刀落,將阿史那的腦袋,被一刀給砍了下來。
彷彿這還不盡興,楊朝宗又從身邊戰場上隨意拔出一支長槊,將其刺入阿史那的頭顱,高高舉了起來。
“弟弟們,哥哥今後就將這突厥王族後裔的腦袋,製成一個酒杯,每逢忌日,便用這人頭做成的酒杯給你們祭酒!”
楊朝宗仰天長嘯,一步跨上戰馬,將阿史那的人頭高高舉起:“弟兄們,鎮北軍騎兵主將人頭在此!”
附近的范陽大軍見主將如此神勇,氣勢隨之大震,紛紛振臂高呼:“范陽威武!范陽萬勝!”
雙方戰馬已近了身,張振海瞅準了時機,腿上一個用力,飛身而起,手中長槊向尹子奇迎頭擊了過去。
巧了,那尹子奇也是這麼個招式,也是在雙方戰馬快要近身的時候,凌空飛起,手中的長刀向張振海砍了下來。
同樣的速度,同樣的力道,同樣的招式,兩個人於半空中撞在一起,長刀和長槊都斷為了兩截,兩個人一起摔到了地上。
張振海身負斥候遊擊的職責,故身上並沒有披掛重甲。反觀尹子奇,身為范陽大軍主將,又和重甲騎兵廝混在一起,身上自然是披掛齊全。
,!
是故,張振海佔了一個身子輕的優勢,率先一個翻身,便騎坐在了尹子奇身上,照著尹子奇的臉上舉拳便砸。
這尹子奇也是從戰場上歷練出來的,披掛齊全的缺點是重量太大以致行動不便,但好處是抗揍啊!
尹子奇將左胳膊擋在眼前,用甲護住面部,舉右拳狠狠砸向張振海的腰間。
腰間、腋下,是人身體最柔軟的地方,也是最不吃痛的地方。張振海此時身上只有胸前掛著一個薄薄的護心鏡,腰間並沒有護身之物。幾拳下來,非但沒有傷到尹子奇分毫,反倒被尹子奇打的失了力。
就在雙方主將互搏的時候,范陽的重甲騎兵也沒有閒著。這些戰場上的殺神沉著冷靜,相互配合掩護,交替著先給戰馬把重甲披上,然後人也陸續披上了重甲。
鎮北軍前鋒騎兵只剩兩百多人,而范陽主將身後,光重甲騎兵就有四百左右,還有數十精銳的主將衛隊。
張振海身後的鎮北軍騎兵已經發現了一個致命的問題:本以為數不多的箭矢,根本無法射穿重甲騎兵的甲冑!
這些重甲騎兵一朝披掛到位,便自發後撤列好了陣型,為衝鋒留下足夠的空間。換句話說,如果不是范陽的主將還在地上打架,擋在了他們前進的路上,他們當下便可以發起進攻了。
形勢發生了逆轉,尹子奇已騎在了張振海身上。幾番鐵拳下來,張振海幾乎已是隻剩下進氣,已沒有了出氣。
尹子奇雙手掐住張振海的脖子,身體前壓用力,力求將張振海的脖子掐斷。眼看著張振海已是白眼上翻,尹子奇雙膝頂在地面,一個起身前傾,將全身的力量集中在雙臂上,務求最後一擊,也是絕命一擊!
去死吧,狗屁的朔方毛賊!
遙輦楷落一馬當先,手中長刀向前劈砍出去,范陽騎兵紛紛重傷落馬。
怎麼還不見阿史那,阿史那到底去哪兒了?
阿史那帶出去的五百騎兵,遙輦楷落已經陸陸續續見著了一些,都在抱著團拼死搏殺。
見到了熟識的遙輦楷落,這些散亂在敵軍之中的鎮北軍騎兵們,陸續圍攏到遙輦楷落身邊。
將士們見到了自己人,無不歡喜雀躍,紛紛致敬道:“楷落小將軍!”
自從阿史那來到鎮北軍,遙輦楷落便和阿史那廝混在了一起。
是,阿史那對姐姐鳳珍並不很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