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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尋生的那把斷劍是老祖在他十歲時贈予他的禮物。
老陳依然記得起初接過這把劍的時候它是那樣的完美,烏黑鋥亮的劍刃配上金黃的護手,劍長三尺,上面鑲嵌七個圓形小凹槽剛好是副北斗七星圖。
還是孩童的陳尋生對這把劍一見如故更是視其為珍寶日夜不離身。
然而就在一天,陳尋生一覺睡醒後下意識順手摸了摸身邊那把黑劍卻意外發現劍身似乎斷了一處。
陳尋生抱著斷劍哭哭啼啼的找老祖詢問。
星辰老祖一次次慈祥的安慰著陳尋生卻從未提起那把黑劍的事,事已至此無力改變,陳尋生只能將這個多年未解的疑問埋進心底。
多年之後,一次偶然的機會。
陳尋生問起當今“鈞”字門宗長餘憶纖,或許能從有限的線索中找到當年黑劍破碎的真相。
餘憶纖接過陳尋生手中的斷劍先是用她的玉手往劍身上一遍遍撫摸,然後擺弄著看了看。
接著,她凝聚起靈力,用食指和中指關節敲了敲這劍。
黑劍斷口處狹長平整,斜角分開了劍尖與劍身一掌的長短。
餘憶纖將斷劍還給陳尋生然後問道:“你這劍叫什麼名字?應該是自己找人鍛造的吧?”
陳尋生的那把劍本無名,只是他不忍浪費自己才華,於是言語中帶有一絲自豪的講道:“北斗七星劍,我起的名字,不過這劍是我師父專門找人給我做的。”
餘部長聽後欣賞道:“你這劍不凡啊!星烙鐵和羽懸鋼配著些黃梗打造,過程中應該用到你們本門的武功來了才讓它比其它兵器更為鋒利堅硬,護手取材應該是天杏銅。這些材料一般人可是弄不來的,黃梗更是提煉金屬的最佳拍檔。”
說實話,這把劍跟了陳尋生這麼多年了老陳還不知道這些資訊,而她餘憶纖僅是比看了一番就能認出,當今靈器行家第一人的稱號果真名不虛傳。
餘憶纖繼續滔滔不絕講道:“按理來說這樣的一把劍是絕對弄不壞的,除非——那人是一位絕世高手。”
“那高手的實力放在當今也絕對是數一數二的,因為看這斷痕似乎是被一掌拍斷,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可惜了,這麼好的一把劍偏在誕生不久受到重創,如果不出意外再養個十年二十年來說不定它也會出現靈識,到時候絕對是這世界上名列前茅的靈器。”
說到這,餘憶纖嘆了口氣,為其不幸哀悼。
陳尋生倒沒有在意這些東西,而關於那段時間的記憶不知為何變得模糊不清,他也不想回憶,現在對他來說重鑄劍身才是最重要的。
餘憶纖雖然知曉各種靈器但鑄劍一事完全是個門外客。
不過她倒是點撥陳尋生可以帶上這些材料去找當年打造這把劍的師傅問問看,說不準可以重鑄這把黑劍,少年心懷感激抱拳作禮道:“謝謝仙女姐姐!姐姐在這方面真的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聽到師弟小嘴抹了蜜似的誇自己餘憶纖洋洋得意起來,她自豪又驕傲的再次吹道:“那是,這方面上在靈榆島裡我說第二誰敢說第一?哪怕是他離歌樓樓主也比不上我。”
這位宗長愛吹噓,但她確實有這吹噓實力。
所以儘管離歌樓樓主真的聽到了這句話恐怕也難為不了餘宗長。
踏出大門之前,餘憶纖又轉過頭來對玉樹苑內的幾人一笑百媚道:“對了,我沒記錯的話你們在這學府約莫剩下半年時間,倘若你們能有資格來到離歌樓切記多來我‘鈞’字部瞧瞧。”
事後,眾人目送餘憶纖離開了玉樹苑,林心柔和孫玉扶著多番苦戰的趙天傲慢步到樓房南邊的廂房。
場地只剩下樊音墨和駐足觀望的陳尋生。
樊音墨一腿踢到他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