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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盤纏。
沒了錢財的趙天傲舉步維艱,為了填飽肚皮甘願去偷去搶,這個原先不問世事的公子哥頭一次嚐到了生活的艱苦。
他被農家抓住,捆著雙手吊在老樹上以示眾人,農家怨氣難消,又對他放下拳打腳踢了好一會兒,直到林心柔不分晝夜靠著賣藝湊足了錢財來贖人,早已遍體鱗傷的少年才得以恢復自由身。
林心柔揹著奄奄一息的他一步一個泥印走進附近的破茅屋,這是兩人唯一能投宿的地方。少年鮮紅的血液烙印在少女紫色的衣裙上,汗水打溼了她的秀髮。
安頓好趙天傲後,林心柔去了當鋪,她當掉了自己的簪子,這支名貴的簪子作為她的十歲生辰禮僅僅換得五十錢。林姑娘沒有絲毫掛念,她拿著這筆錢又去向藥鋪,買來了治跌打的藥膏。
趙天傲昏迷期間,林心柔未曾閤眼,她緊緊的守著這個少年。
從破茅屋裡醒過來的趙天傲看著因過度勞累而昏睡在地上的林心柔內心一時五味雜陳,少女紫色的衣裙不知何時變得油汙骯髒,她原先紅潤白皙的臉龐一夜之間變得憔悴不堪,濃重的黑眼袋說明了林心柔為他所付出的一切。
望著這個被自己臨行前騙來的傻姑娘,趙天傲感到一陣心酸,他明白自己欠她的太多了,少年攥緊了拳頭,他發誓以後一定要好好保護這個女孩,絕不讓她再受到半點委屈。
趙天傲將她輕輕地背扶到茅屋裡唯一一張破敗的床炕上,以軟石刻字留下了書信,隨後隻身一人出了茅屋謀求生計。
他學會了收斂自己的鋒芒。
少年起初只會些三腳貓功夫,人們一開始對他的身手感興趣,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天賦和機遇使用或操縱身上的靈力。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人們的審美產生了疲勞,觀眾漸漸少了,趙天傲的收入也日漸薄弱。
後來他街頭賣藝一事被當地公會里的人物嚴寒山偶然瞧見,嚴寒山對他頗感興趣便與他交流起來,幾番話語後嚴寒山深感此人不凡,隨後詢問起他的家境。
趙天傲如實相告,這可驚壞了嚴寒山,他馬上派人將兩人接回公會好生招待,又馬不停蹄的修了封書信加鞭到昭辰。書信幾番輾轉最終落到將軍府的大將軍趙曄手中,趙曄看了書信後非但沒有下令讓人將其送回反而以一種無所謂的態度看待此事。
昭辰大將軍趙曄膝下有三兒兩女,除趙天傲外當屬長女白靜姝為長,往後排依次是兩位胞兄弟以及一位小女兒,長女大其四歲,隨母姓,雖然和趙天傲同父異母卻尤其喜愛這個弟弟。
得知父親對此事漠不關心時白靜姝難免會為趙天傲打抱不平,仗著父親從小便對她關愛有加,白靜姝當著眾人面指責起趙曄來:“爹!天傲怎麼也是您親骨肉,您就這麼放心讓他一個手無寸鐵的孩子走南闖北?”
趙曄用茶蓋撥弄著茶葉,喝上一小口香茶:“他要走那便由他不得,我趙曄難道還非得寵著這一個兒子不可?”
將軍的冷漠引得長女心中火氣難消,她憤憤道:“好!爹你不去算了,我親自去接天傲回來!”
說罷,白靜姝正準備離開。
“回來!”趙曄一聲怒斥,長女被他突如其來的氣焰壓下了氣勢。
“他這麼做是他自己的選擇,天兒是未來的繼承我衣缽的人,這點歷練對他來說是必須要的,所以我絕不允許你們涉足半點!沒我的話不准你們私自找他,都聽明白了嗎?”
幾位妻妾只是一個勁的嘆息。
白靜姝低下了頭,她咬了咬下唇接著大步離開廳堂。
小趙天傲兩歲的胞兄弟見父親如此大怒,縱使有求情的話也難以啟齒,而小女兒當年也才十歲,不明事理的她只是一個勁的問:“阿爹,二哥真的再也不回來了嗎?”
看著淚水直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