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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攤開右掌,微微催動意念,一股暖流從腦海直下流經右臂在掌心處匯聚成一個小小的藍色旋渦。
“我問你,這是什麼?”
樊音墨略微瞥了一眼便脫口而出道:“靈力。”
但下一秒,她的眼神逐漸從漠然轉變為震驚。
樊音墨趕忙捂住嘴,壓著嗓子急切問道:“你是說,這個村長是內鬼?!”
正在喝酒的趙天傲一口老酒噴出,他劇烈的咳了咳才艱難的喘上氣道:“這村長要是內鬼輪不到我們來早就被屠村了。”
隨後少年又小聲的嘀咕了一句:“什麼時候和老陳一樣二了?”
幸運的是樊音墨似乎並沒有聽到這後半句,她現在只關心村長神秘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趙天傲又抓起一把油渣子,碗中的油渣子快要見底。
他不慌不忙笑道:“這村長之所以能將我們一眼認出無非不是我們與賊寇身上有什麼區別,既然外觀上難以辨認那麼我推測一定是內在的不同了。”
少女這才茅塞頓開,“我懂了,你是說這個村長是看感知的靈力才認出的我們,因為每個人的靈力都是不一樣的?”
面前的少年欣慰的點了點頭。
但樊音墨又問道:“可是這又能代表什麼?每個村子裡有那麼一兩個啞炮,一兩個能人不是很正常?”
“是很正常不錯,可是你別忘了,他們能感知到我們,同樣,我們也能夠感知到他們”,趙天傲模稜兩可回答道,“我早已探查清楚,這個村子只有兩個人能運用靈力,有一個還是半吊子。”
少女靜候下文。
“除了那個年輕時或許有點本領的村長以外就是你和老陳先前遇到的那個啞巴,走的時候你應該也注意到了,他倆是一家人,這也是為什麼那個啞巴發現你們會第一時間叫出村民的原因,說實話,他當時可能自己都搞不清你們到底是不是賊寇。”
樊音墨又又一次震驚,她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個平時看似高冷又不近人情的傢伙居然心思會這麼縝密。
她下意識的嚥了嚥唾沫,小心問道:“能說出這番話,恐怕你能想到遠不止這些吧?”
少年淡淡一笑,抓去木碗中最後一點油渣子。
豬油的香味混著鹽巴在他的嘴中盪漾開來,少年拎起酒罈子仰天將其一飲而盡,他起身嘆道:“確實是好酒啊!該回去了,我們去找柳爹。”
再回到院落底下,兩人只見到一幅肅靜無比的畫面。柳爹坐在桌旁,是一個勁的喝著悶酒,時不時的嘆著氣,而柳姑娘乖乖的站在一側,宛若犯了錯的孩子沮喪的垂下頭來。周圍卻始終不見老陳的蹤影,後來趙天傲從柳翠口中才得知陳尋生說是犯了困,已經進屋睡下了。
圓月當空,是位嚴父對兒女不懂事理所感到的痛心。
趙天傲難得的露出笑容,“柳伯伯如此憂愁不知所遇何事,晚輩可否排憂解難?”
柳爹心酸的笑了笑,他擺擺手道:“無礙無礙,一些雞毛蒜皮沒的小事。”
這時,始終在少年身後的樊音墨此刻徑直向柳翠走去,少女挽著柳姑娘的胳膊拉著她向屋內走去,樊音墨神神秘秘道:“走,柳翠,找秦兒去,我給你倆看個東西。”
直至樊音墨帶上了木門,她和少年對上一眼,趙天傲那眼神似乎有意無意的替他說了句“謝謝”。
這庭院只剩少年和柳爹二人,趙天傲重新翻好一個木碗立在桌上,他拎著罈子先為柳爹倒滿一大碗後又給自己添上了一碗酒。少年先敬柳爹,一大碗飲下這才開口道:“柳伯伯,柳翠既然和你提過我,那麼柳伯伯可知我如何?”
柳爹不假思索道:“劉公子肯救小女兩次足以說明公子是個仁通道義之士,這一點老朽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