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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武是唐家宗祭的重頭戲,雖然僅限於年輕一代,但大家都明白唐家刀客吃的都是青春飯,年輕一代中的佼佼者基本就代表門系的實力,無論是從爭奪門系話語權,還是培養優秀家族子弟等角度來看,比武的實際價值甚至超過了宗祭活動的本身意義。
豹門雖然羸弱,但還是有幾個敢於參加比武的年輕人。和其他各門不同的是,他們雖然以豹門的身份參加,卻幾乎沒有得到過門系資源的幫持,他們的實力都來自與自己外出謀生,無論是當傭兵,還是做商隊護衛,甚至有些人暗地裡還幹過一些黑道上見不得光的生意,所以他們雖然參加了宗祭比武,並沒有對豹門負責的態度,只是為了自己個人的名聲而已。
唐墨自然不會怪他們,甚至有些感激他們,畢竟是豹門虧欠他們,不過唐墨也堅信,自己一定會改變這一切,振興豹門,為門系親人謀幸福,唐墨覺得自己責無旁貸。
比武擂臺設在唐家堡東郊的一處窪地,位於中心的圓形比武場方圓五百多米麵積極大,四周依坡勢修築了石籠臺梯供人坐用,可容納三千多人觀看。這擂臺經過唐家堡多年的使用和修葺,如今已經成了唐家堡附近一處地標建築,在平時會被租給綠營商盟的商隊們用作露天市場,在節日裡也會被那些不入流的篷車舞館的舞女們借來表演賣藝,當然唐家子弟的一些刀陣操演也會在這裡進行,特別是虎門每年都會組織的戰法操演,八百虎門子弟會在這裡駐訓三十天,操演時的浩大聲勢和唐家子弟虎虎生威的精神都令人歎為觀止,附近十幾裡的平民百姓都會前來圍觀助威。
宗祭比武同樣會對外界開放,天未亮時,為唐家服務的附近農戶們已經將比武場周圍打掃乾淨,從各門抽調的族人將擂臺內外裝飾一新,三百多面彩旗從場內延至場外,圍著被重新粉飾的石牆插了一圈。
以竹篾扎骨,彩錦為皮,點金睛,畫銀眉,入口處擺放虎、豹、猿、鷹四大獸首,對應唐家開宗四族四門。延道設華柱,漆金掛花,十步一柱,柱間設攤位供商販和匠人租用,盡頭設舞臺,聘舞館樂班表演流水歌舞劇,享樂眾人。
唐墨與唐星在酒樓會合,後者詢問了唐墨的傷勢,確認無礙後便結伴一同前往,偏巧在酒樓門口便遇到了正在乘車外出白家眾人,看到那精心梳妝後的白蓉明媚動人,正在老管家白缽的引導下乘車,唐星便朝著唐墨擠眉弄眼,低聲說道:“瞅見沒,那不就是你喜歡的女人。”
唐墨沒有理那唐星,上了馬便要上路,後面唐星急忙跟上,卻見那白缽晃悠悠的走了過來,白缽牽住了馬韁繩,一臉堆笑的打聽去比武擂臺的路。
“你們也要去看比武?”唐墨納悶問道。
老管家點點頭,喜問道:“那道兩位小兄弟也是去擂臺?”
唐星一聽同路頓時來了精神,急過來插話道:“同路同路,我估計今天這會兒出門的人基本都是要去看比武的,咱們可以同行,我們給馬車帶路。”
有人帶路老管家自然高興,唐墨卻撇了唐星一眼,兩人騎馬本來可以早到擂臺,若是跟著輛馬車,恐怕就快不了。
這時,那白蓉從車窗子裡探出半個腦袋,顯然是聽到了唐墨等人的對話,感謝的朝著唐墨和唐星微笑致謝,那甜美的笑容便如一灣清泉沁入心扉,讓唐墨頓時沒了意見。
“老伯,你們不去賣貨,跑去看打擂,也是挺閒啊。”唐星見一路上唐墨板著個臉頭都不敢回,心中暗笑,一刻也閒不住的他便主動靠到馬車跟前,跟那坐在車把式旁邊的白缽攀談,想從中套些有關白蓉的訊息。
那老管家也是人精,豈能不知道唐星的打算,但他也看出來了兩人的身份與眾不同,雖然穿著唐家子弟的服裝,但配刀顯然更加精良,而且更是能在一等一的天時酒樓住宿,顯然都是唐門的核心子弟,老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