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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難受。
許知意也跟著笑笑:“等大夫診斷完後,你跟著去取藥,親自煎好送到書房。高飛和張敬畢竟是個男子,做這些事難免不夠細緻,你多留意些。”
秋橘嘴唇微抿地點頭。
桂嬤嬤若有所思地看向高飛:“侯爺有不吃的?”
高飛搖頭:“侯爺並不挑食。”
話落,許知意麵色浮現一抹訝然。
原以為像他這種富家公子,自當是嘴刁得很。
卻不知蘇珩自少時就跟著蘇達和滕菁華于軍營中長大。風餐露宿,茹毛飲血皆是常事。所以從不挑食。
浴雪院書房。
大夫已經診斷完畢,正欲出府回醫館抓藥。從廂房趕過來的高飛極有眼力見地走到大夫身旁:“可否隨我去一個地方?”
大夫打量了一會高飛凝重的神色後點頭,背起藥匣跟著出門。
張敬見狀連忙走到高飛身旁,擋住他的去路,質問:“你又搞什麼么蛾子?侯爺還在等著藥。是不是夫人又想了些什麼折騰侯爺的新路子?”
高飛徑直越過他,丟下了一句:“夫人有事要問大夫。”
此刻仍在強撐著的蘇珩似乎被高飛的話語驚訝到。
他翹首看向大夫的方向,又望向窗邊,若有所思。
張敬似是十分不爽:“這女人就不能晚點再問嗎?”
“侯爺未曾用膳,眼下不能急著吃藥,得先吃點熱粥暖暖胃。夫人早就已經吩咐桂嬤嬤熬粥了。而你只會指責夫人。”
高飛像是洞察了他的心思,頓了頓,又繼續往下說:我問你,這事你有想到?要不是夫人,估計侯爺得等秦嬤嬤回府才能吃上這麼一口熱食。”
“誰知道她安的什麼心?”張敬憤憤不平的語氣自是落到每個人的耳朵裡。
“張敬!勿要惡意揣測她人。”蘇珩聲音有些虛弱,但語氣卻是不容置喙。
聽完高飛一席話,心裡隱隱有些熱流淌過。他把目光落在窗邊,一動不動。
大夫適時插了一嘴:“夫人所言有理,侯爺不曾用膳,空腹吃藥,實為不妥。”
張敬見蘇珩未曾計較,大夫也在替許知意說話,當著蘇珩的面不敢再說些什麼。只能憤憤不平地把嘴巴閉上。
高飛倏爾想起了什麼,轉頭走到張敬身旁,用只有兩個人的聲音說:“夫人說,你是個男子,抓藥煎藥怕是做得不夠細緻。早就已經安排了秋橘去做。眼下侯爺需要人照顧,夫人進不來,那你就在這等著,別瞎搗亂,晚點等藥煎好了就端給侯爺喝。”
張敬詫異了一瞬,似是想不通許知意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何?
浴雪院廂房。
許知意看到高飛和大夫匆匆而來的身影,忙不迭地站起來走至跟前:“大夫,不知侯爺得了什麼病?
大夫捋了捋發白的鬍鬚,嘆息了一聲:“夫人,請恕老夫直言。侯爺近段時間很少休息?”
許知意竟不知如何回答這問題,她抬眸望向高飛,似是把希望寄託於他身上。一旁的秋橘則是把這副神情收歸在腦海裡。
高飛若有察覺,接過話頭:“侯爺確實是很少休息。有時候忙起來也顧不上用膳。”
“那就不奇怪了,眼下侯爺心力交瘁,身體似乎疲憊到了極點,還發著高燒……”
許知意愣了愣,連忙追問:“大夫可有醫治方法?”
往日裡蘇珩在家時,她瞧著挺正常的,怎麼出去了幾天就變這樣了?
“吃藥雖可以治療身體上的毛病,但心裡的恕老夫無能為力。不要以為年輕就可以這樣熬,熬著熬著身體總會出問題的。夫人還是得勸侯爺放放心裡難以紓解的事,多寬心多休息多放鬆,還有三餐必須按時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