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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是放蕩不羈型男,今天又帶來混血兒帥哥,穿得特紳士,藍眼睛高鼻樑。
柏青臨眼鏡片不慎沾了灰塵,一動不動站在那十幾秒,隨後用力洗乾淨手,被冷水衝到骨節泛紅。
嶽川顏狗病犯了,清清嗓子正想幫混血兒點單。
奈何柏青臨走出來,“我來。”
rick以示友好衝他微笑,用德語順便穿插法語說話,柏青臨偏偏都會,有禮有節應對自如。
靠窗位置上的祝京儒換了個坐姿,懶散到沒骨頭似的坐姿如舊。
混血兒邊喝咖啡邊和祝京儒聊天,氣氛融洽得很,說起笑話逗得祝京儒沒停過。
後廚一片寂靜,柏青臨抽菸時袖箍綁住袖子,露出半截手臂,回神還是因為佟吟說話。
“店長,咱店裡就一盆蘆薈,都快被你掐斷了。”
“嗯。”柏青臨將菸頭戳熄在菸灰缸裡,繼續在後門吹冷風。
每個人心底都藏著秘密,蘇門答臘曼特寧入口時自帶令人愉悅的微酸,抵達舌尖有些苦,隨後才是香醇。
柏青臨給祝京儒和那個男人做了截然不同的兩種咖啡。
祝京儒和沒事人一樣依舊每天都來喝咖啡,只是不再刻意接近柏青臨,大多時候有同伴陪同,心情看上去很不錯。
成年人講究體面與自尊,但祝京儒好像完全不在意這套世界規則。
柏青臨到現在為止也沒有看透祝京儒。
他壓抑掉很多情緒,無動於衷站在那研磨咖啡豆,沉默打量著出現的每張新面孔,他們都與祝京儒很熟悉。
柏青臨不會趕跑任何來喝咖啡的客人,一切僵持與尷尬都不存在,只是迴歸到陌生。
祝京儒和任何人相處都和他沒關係,手機裡那些東西也證明不了什麼。
柏青臨鮮少關心外界事物,但他意外的清楚。
五天,祝京儒帶了九個人來喝咖啡。
第六天將店提前打烊,柏青臨走進心理諮詢室,坐姿端正,回答問題時邏輯清晰有禮有節,絲毫看不出有任何不對勁。
當醫生問道:“能引起你病症發作的人是一個還是全部?”
“一個。”柏青臨才流露出破綻,不太自然微闔上眼。
“這個人和你是什麼關係?”
“沒有關係。”
“你們之間存在過多少次面板接觸?”
“十五次。”柏青臨每一次都記得,包括那天晚上在火車上悄悄撫摸祝京儒臉龐。
醫生皺眉,“為什麼會有這麼多次?”
柏青臨直視醫生反問道:“有問題嗎?”
醫生悻悻寫在病歷單上寫下一行字,“沒問題。”
“繼續。”
“和你接觸的人是男是女?”
“男。”
“他是怎樣和你接觸的?”
柏青臨拒絕回答。
心理醫生,“你和他接觸的時候,內心是喜悅還是抗拒?”
“……”柏青臨沉默十幾秒鐘後聽見窗外好像下起雨,語氣淡淡,最終承認了事實,“我並不想鬆開。”
“好的。”心理醫生繼續問,“最後你鬆開了嗎?”
“沒人喜歡一直被束縛。”柏青臨平靜訴說實話。
醫生照常開安眠藥,心理疏導和言語都沒辦法撬動柏青臨,只能建議多休息,嘗試多親近那個人達到先舒緩後治療的效果。
柏青臨嗯了聲後離開,他不可能再親近。
回去的路上噼裡啪啦的雨水沒停,城市變得灰濛濛。
柏青臨路過銀杏樹下發覺一隻黑貓趴在那一動不動淋雨,他徑直走過,停駐片刻才轉身回去,把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