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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市的偏遠舊港口,漁民不常來也沒被政府繼續開發,所以十分荒涼,還有艘貨船被拋棄在淺海處,潮起潮落海浪翻湧,多少年月日都無法消弭沉船的孤獨。
也就是因為這艘船,祝京儒多年前才在南海開酒吧。
車門鎖還沒開,空氣中躁動熱意,祝京儒看向柏青臨的眼神實在不清白,話說的不正經,“想好怎麼拒絕這些花,然後讓我離你遠點了嗎?”
柏青臨:“在想。”
祝京儒笑出聲,“就不怕我現在吻你?”
柏青臨下頜線利落,嘴角溢位煙霧的模樣怪性感撩人,聲線很平靜,“自己掂量掂量後果。”
“柏哥。”
“說。”
祝京儒肉眼可見高興,“就是剛才那樣,我特不聽話,得兇點才管得住。”話音剛落車門自動開啟。
柏青臨踩在鬆軟的土壤上,周遭雪花灑落,髮絲和衣襬都被風撩起,他隔著雪點凝望自己沒見過的海港,那艘船彷彿也在望著人們。
過了會沒聽見祝京儒說話,甚至人影都不見,柏青臨走到卡車背後掃視半天,仍然一無所獲。
直到敲擊鐵皮的清脆聲響出現。
柏青臨仰起頭看去,祝京儒正站在卡車車頂揮手,挑眉笑著,雪依舊下,年久失修的燈光微弱,但星星很亮月亮也亮。
祝京儒在柏青臨眼裡模樣清晰,耀眼到會發光。
“睡過卡車嗎。”祝京儒伸出手,“要不要試試看?”
柏青臨沒什麼表情的臉龐被雪花砸的溼潤,可鼻尖的呼吸都悶熱,像被點燃,他沒握住祝京儒的手,自己踩著卡車鐵架而上。
柏青臨雙腿懸空坐在邊緣,像和祝京儒刻意保持距離,背脊微曲目光遙望那艘腐朽的沉船,看神情仍然冷淡漠然。
祝京儒卻直接橫躺,不嫌棄髒,姿態相當懶散,面對面和星空掉下的雪花接吻,話語飄散在風裡,“我沒有帶誰來過這裡。”
柏青臨沒說話,看都不看他,但的確有在聽。
“柏哥,你是第一個。”
“…買花的路上經過雪山,戈壁,湖泊,沙漠。”祝京儒坦坦蕩蕩說出口,灑脫到沒有目的性,語氣愉悅甚至自己也有些無法置信。
“好像無論是什麼。”
“我看見它們就會想起你。”
柏青臨沉默不語。
沉默在大多數人那裡意味拒絕,祝京儒偏得寸進尺,睡姿悄無聲息變化,快速地毫不客氣將頭枕在柏青臨腿上,閉眼前還輕輕用脖子蹭了蹭,喃喃著剩下的話語。
“想起你總是很高興,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真想把全世界的花都送給你。”
他的聲音很悶,呢喃聲越來越輕,“柏哥…我困…”
柏青臨沒有和人這樣親近過,近乎石化了,身軀僵硬,毫無聚焦的瞳孔出賣主人真實情緒,他感知到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腿間,血液上湧快要窒息,每個毛孔都在躍躍欲試獨佔屬於肌膚的觸感。
他的指腹硬生生被自己掐紅,脖子上青筋明顯凸起,迫不得已仰起頭掩飾什麼。
“起來……”
腿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