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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上你們家將就一晚?」
許煙雨真恨自己的多嘴,沒好氣地甩上車門,斜眼看他:「您還是打電話找司機來接吧。」
說完她就要走,可霍子彥身長腿長,就跟鬼魅似的片刻間已移到她面前。他湊近到她面前,用低沉蠱惑的聲音輕聲道:「剛剛和我接吻的時候,你有一刻的失神。告訴我,當時你的想什麼?」
那「邪淫」的畫面立刻浮現在眼前,許煙雨羞得耳根子通紅,咬著唇不肯說。這種話怎麼能說呢,這簡直是在挑戰她的底線和三觀。
可霍子彥在這方面卻十分無原則:「好,不說你的,那就說說我的。剛剛和你接吻的時候,我面前出現了一幅畫面。我看到我們兩個曾經在一起狹小陰暗的房間裡。當時我們緊緊抱在一起,身上都沒有……」
說到這裡他故意頓了頓,果然許煙雨立馬有了反應,尖叫著連連後退,嘴裡驚恐地叫嚷著:「別說了,你別說了,我們什麼也沒幹過。」
說完她轉身就跑,雖踩著細細的鞋跟,卻是比任何一次跑得都要快。她的身影沒入漆黑的弄堂裡,很快便看不見了。
霍子彥卻站在弄堂口笑得十分肆意。許煙雨的反應比他想像的還要大,很顯然她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並且那件事情很有可能真的發生過。否則她不會在自己還沒說完的時候就受驚逃跑。
這個女人啊,果然還是很單純,三言兩語就能將她心頭的想法一一鬨出來。一想到他可能真跟許煙雨有過那樣的親密,霍子彥心裡滿意至極,以至於打電話給司機的時候,語氣都帶了幾分輕快。
第二天他去公司的時候,正好碰上手底下的人前來匯報調查情況。這段時間關於許煙雨和他身邊人的調查一直沒有停過。許煙雨從小學到高中的資料都已經送到了他的手上,光從那些來看,確實看不出兩人有什麼交集。勉強要算的話只能說,許煙雨唸的那些學校離他的學校都不遠,但光憑這一點說明不了什麼。
至於計銘如那邊的情況,似乎也沒有太大的進展。他們確實從小到大都在一個學校念書,計家與霍家也一直私交不錯,至於計銘如提到的那個打掉的孩子,因為事關私密,他手下的人一時也沒查出頭緒。倒是他們計傢俬底下齷齪的事情被查出來不少,像計銘如那個表面看起來正人君子的父親,私下裡其實亂得很。
有錢人玩的那一套他一下也沒落下,可以說是吃喝嫖賭樣樣精通。至於他跟計銘如母親莫菁菁的關係,也絕稱不上多恩愛,至多就在人前演戲扮恩愛罷了。
豪門之中,這樣的夫妻關係不在少數,甚至可以說是大多數。霍子彥不記得父母當年的感情如何,但從這些年母親偶爾提到父親時的表現來看,如果父親現在還活著,他們應該也會過著貌合神離的生活。
而這樣的生活,正是霍子彥最為厭惡的。從前沒有許煙雨的時候,他也曾想過和計銘如做一對這樣的表面夫妻。但現在看來,這個想法實在過於荒唐。將自己的一生和一個不愛的女人綁在一起,即便擁有商業帝國又有什麼意思?
想起昨晚許煙雨的表現,霍子彥忍不住微微一笑。
來送資料的譚昊見老闆露出笑意,不由鬆了一口氣。他這次查到的東西不多,本來還在想或許得挨頓罵才行。
誰知霍子彥心思並未放在資料上,不過是在想自己的事情。不過他的失神只在剎那間,很快他又凝神關注起手裡的那幾頁紙來,並且仔仔細細從頭瀏覽了兩遍。
而很快他就發現了一個細節:「你確定如今在我們家工作的那些人,都是當年我父親車禍之後才進來的,一個例外的都沒有?」
譚昊沒料到他會糾結這個,老實回答:「確實是這樣。不過時隔多年,傭人更新換代也是常事兒。畢竟離您父親去世都快二十年了,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