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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陳靳舟不太願意回憶的一年。
我送送你
“潯之海城的同學,我見過。”賀雲崢出言解釋。
“這樣啊,我敬你一杯。”不知道是誰帶了頭,包間的人跟商量好了似的開始挨個敬陳靳舟。
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陳靳舟在原來的包間已經喝了不少,但還是遊刃有餘地應對所有過來敬酒的人。
推杯換盞間,也不知道是誰遞了一支菸,陳靳舟也不推拒,配合的靠近,一縷青煙緩緩升起,蔣潯之透過煙霧,看陳靳舟逐漸被模糊的側臉……
他想對方是什麼時候學會抽菸的呢?
陳靳舟覺得以後還是避免和蔣潯之見面,他好不容易戒掉的煙,見對方三回,就被迫抽了兩回。
他記得分手那陣才學會的抽菸,但也不能全賴分手,大概是所有事情都趕在了一塊兒。
他的人生不是第一次經歷失去。
在初一那年,他還在憧憬著父母帶他去首都燕城。
只是很稀鬆平常的一天,媽媽送他去學校,說晚上要接上他一起去吃西餐,慶祝他的生日。
但直到他自己走回家,寫完作業對著空蕩蕩的屋子等了半宿,都沒能等來那頓西餐,那年也沒能等來父母帶他一起去燕城,甚至此生再也不可能等來母親……
親人的離去是畢生都學不會的必修課,是即便你坦然面對別人的詢問,也仍舊會在某個風和日麗的下午被噩夢驚醒,清醒後發現原來一切都不是夢境。
比起初中時母親突然的離世,父親這種早有準備的故去和戀人的分開,更像是悠悠長河裡,漫長而延遲的痛苦。
他其實早知道和蔣潯之沒有結果,但年少時總有種莫名其妙的固執和自信,非要被周圍人點破,自己去栽個更頭才肯認命。
好在一切都過去了,好像也沒什麼可以再失去的了。
“蔣處長,咱還挺有緣分。”何煜坐到蔣潯之旁邊,主動開啟話匣。
蔣潯之領口微敞,懶散隨意地靠在沙發上,嘴裡咬著煙,目光卻一直停留在一個人身上。
何煜順著這眼神看過去,突然覺得自己之前的猜測方向不對,也許他和陳靳舟之間不是不對付……
他又想到一種可能,然後感覺渾身起雞皮疙瘩。
“你和陳總只是上下級的關係?”蔣潯之吐了口菸圈,慢條斯理地開口。
“也是朋友。”何煜思忖著回道。
“之前你說他從海城調去了哪?”蔣潯之磕了磕菸灰問。
何煜說:“國外,他在千島的工廠呆了兩年。”
聞言,蔣潯之摁滅菸蒂,看向陳靳舟的眼神幽深了幾分。
再度開口時, 聲音有些沙啞,他說:“我也很想去那裡。”
何煜想說你這條件還不是想去哪就去哪,又覺得這話不像是對著自己說的。
幾次交談,他覺得蔣處長有幾分邪氣,深怕說錯話得罪對方,乾脆保持沉默,於是氣氛又冷了下來。
陳靳舟看了眼手錶,時間已經不早了,自己也喝得差不多了,該散場了。
抬頭看到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