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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個現代人,即便這幾年見慣了生死,但是真讓她提刀殺人,她還是心存敬畏,下不去手。
桑雲停的猶豫讓沈雲諫大喜過望,充滿悲怨的眼神頓時清明澄亮。
隨著“咣噹”一聲,泛著寒光的匕首掉到地上。
他傻傻的咧開嘴角,捧住她的臉,迫不及待的細細親吻著她的眉眼,心裡軟成了一灘蜜水。
鐵骨錚錚的漢子頓時化成了繞指柔,恨不能緊緊痴纏在她身上。
沈雲諫想當然的以為,桑雲停不殺他,就代表著兩個人徹底在撕開所有後,重歸於好了。
過去的誤解掙扎,欺騙隱瞞全都消解。
兩個人之間再也沒有隔閡。
再也沒有什麼可隱瞞。
從此以後,他們是不是就可以再契合為一個整體,從身軀到心靈。
他想粘膩的和她混為一體,骨肉交纏,纏綿到死。
而桑雲停依舊是陷在地獄,她不過是在他給的兩個極端的選項中,選擇放棄。
憑什麼聽他的?
他說死就死,死了就恩怨兩消?
沈雲諫的想當然,徹底在她心底劃開了一道口子,裡面裝滿了執念和不甘。
怎麼樣才能讓他活著,還要讓他受盡苦果?!
致命的傷往往誕生於親密。
沈雲諫的自以為是和一意孤行,讓桑雲停產生了深埋的怨恨。
面前虛浮的人影,既能讓她下地獄,也能讓她上雲端。
人性真是複雜極了。
桑雲停眼前突然浮現起那個沈雲諫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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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往和現實漸漸交疊,她徹底死了心。
十九歲的沈雲諫和二十五的沈雲諫,天差地別。
那絲不捨的源頭是從前那個少年郎。
可惜,他早就隨著從前那個她一起消逝了。
從前還有溫情的他,現在滿腦子都只想著如何征服她。
沈雲諫控住她的手,一雙充滿情慾的眼睛橫波暗流,薄唇被水漬微潤。
如今解開了他終日的苦楚,身心舒暢,笑吟吟的看著身下的人,挖空心思想拉她和自己共赴巫山。
桑雲停漸漸喘的有些顫抖,大腦被抽絲剝繭挖空,縱使空氣此時低的極冷她也感覺不到絲毫,渾身上下瑩瑩透著紅暈。
沈雲諫動作嫻熟的為荔枝剝皮去殼,水盈盈的果肉晶瑩白透,在指尖淌著柔軟多汁水液,輕咬一口,漿汁四濺,清甜中略帶酸澀。
可惜氣溫過冷,沈雲諫只能含在嘴裡,用自身的熱度,溫潤著這顆脆弱的果子。
桑雲停暈乎乎的神志漸漸不清,如同醉了一般。
漫天大雪裡,她如同嬰孩一般,依偎著身側唯一一個暖乎乎的火爐,沉沉睡去。
孩子的夢總是甜蜜美好的,不必理會其她人的感受。
生氣就哭,快樂就笑,如此就好。
星起月升,夜幕初上。
沈雲諫吃飽饜足,興奮鼓動的血氣讓他依舊精神振奮,他懶洋洋的痴痴纏住她,裹緊了兩人身上的禦寒寢被。
仔細端詳著眉目如畫的人兒,心飄飄然。
永登極樂之巔想來也不過如此。
不過才三個多月未見,她身子比離開之前豐腴了些。
沈雲諫記得清清楚楚,心裡甜絲絲的暢享著日後美夢。
全然忘了昨日還是魂飛魄散的一副模樣。
他當夜火急火燎的趕到查卡爾湖,入眼第一幕就是匈奴兵正提著她,他差點心驚懼到梗不過氣。
顧自帶著暗衛把人救下來,看著懷裡已經昏過去的人,又氣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