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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一天就說些我愛聽的。”老薑見我誇他,原本有些陰鬱的表情瞬間煙消雲散,果然兄妹這玩意兒真是捉摸不透。
距離離開沒剩幾天,我和老薑在武漢這條空無一人的人行道上緩步走著,夜晚的武漢帶著冷清的情緒,多少有點孤寂。
他們說武漢這個地方夏天是正經的火爐,熱的人都能在大街上攤雞蛋,故而這春天倒也是明顯一些,老薑說武漢好像是一座綻放了好久的牡丹,頗有一些孤芳自賞的感覺。
想了想回他,我倒覺得武漢市中國最接地氣的地方,至少這裡的人可以邊走邊吃熱乾麵。
老薑總是打趣我向來喜歡這些地方小吃,而我也是笑一笑不置一詞。
回去的路不是很長,至少在這段路程裡,還有人陪著我一起。
辭別老薑,剛進屋就接到了思然的電話,對於這貨每日一個不厭其煩的電話我早已習以為常,接通之後開了外放,順手換了鞋和衣服,剛準備去浴室處理一下自己,那邊的話讓我頓住了動作,“姐,秦暢出事兒了。”
對於這條明線,我多少是不願意放手的,再加上醫者仁心,“怎麼回事兒?”
“她當時渾身是血的跑進了王坤哥他們消防隊,後來韓站把她送去了醫院,肋骨多處骨折,顴骨有不同程度的凹陷,右腿小腿粉碎性骨折,就連骨盆都沒被放過。”他的話讓我心下一沉,先不說線斷不斷,人能不能活,以後怎麼活都是個問題。
我在這邊沉默著,畢竟他們的網能維持這麼多年,必然是牢不可破的,要是真臥底,確實為難了些,所以我算是利用了秦暢,但怎麼著也沒想到會是這種結局。
沉思片刻我繼續問道,“誰給她主刀,人現在怎麼樣。”
“咱爸主刀,在她嘴裡發現了一根線,做了個手術給她拿了出來是一枚優盤,裡面的內容暫時還沒有給我,現在送去消毒化驗了。”思然在那邊想了想,又問道,“姐,這條線可能要斷了,以後怎麼辦呢?”
“等我回去再看。”我結束通話電話,開機後開啟博思白板,將每個人物的成長線以及相互之間的聯絡重新匯了一遍。
起始人物楊帥,其父母面上是高官拿著厚祿,背地裡幹著見不得人的勾當,他們利用職務之便額見不得光的手段讓一些家境不是很好的女孩兒妥協,或是威逼或是利誘,可能這麼多年的敗筆也就剩下了我。
其次他們還與當初拐賣我的人有所勾連,如此看來他們自己本來就有一條完整的線兒,楊帥是頭陣,透過他那骯髒的做派禍害了一個又一個的姑娘,他父母不僅拐賣兒童,連帶著婦女也沒能逃出他們的毒手。
我將楊帥這個角色扯出了一條線直接關聯到了一個叫磊哥的人身上,這個人可直接對接陳曦,也能直接對接楊帥,楊帥與陳曦形成三角閉環。
楊帥這邊禍害完了的女孩兒,好一點的送到了陳曦手上,差一點的,或者因為不聽話被打殘留剩一口氣的,要麼送進了大山裡,要麼就不知所蹤。
我將境外兩個字打在了角色框裡,境外這條線埋的很深,就連耀龍舅舅都查的很艱難。
F把這個訊息告訴我的時候,我有種喜憂參半的感覺,喜是因為找了這麼多年終於有點線索,至少知道白雪是被他們弄走的。
至於憂慮,是因為現在沒有直接的證據可以斷定他們是不是真的通敵叛國,沒有實質性的證據,所有的推測都是沒有蛋糕的奶油,無支撐的泡沫。
突然心下一沉,想起了之前憨仔父母的詭異操作,他們想要把憨仔的器官賣掉,如果按照這條線繼續深挖,或許能找到他們倒賣器官的證據。
只不過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這條倒賣器官的線應該是由楊帥和陳曦把控,這樣一來,只能從這兩個人身上下手,看看能不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