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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寶寶恢復的差不多了,而我們也即將返回西南,一個月的時間,蛻變總是顯而易見的。
看著那個我接手照顧的更換瓣膜的病人已經恢復意識,原本的恐懼漸漸被取代。
老薑說,我應該是脫敏成功了,不然他都擔心我這輩子註定要與臨床無緣了。
那個六十多歲的大爺恢復意識之後見到老主任激動的就差把血壓拉滿了,嚇得老主任連忙安撫了幾句才算平復了他的情緒。
老主任跟他說,主刀的人是我,老大爺先是一愣,後豎起大拇指說了句後生可畏。
後續的那段時間,老大爺待我好像是自家孫女一般,偶爾查房路過他那,他都會找我聊上幾句。
他說他們學校的櫻花開的很是好看,在武漢算是一道獨有的風景。
問起是哪個學校,他笑著告訴我是武漢大學,我驚撥出聲,還是真巧,之前我和老薑就想著等離開這裡的時候一定要去武大看看那漂亮的櫻花。
大爺問我是哪裡人,聽口音不像是南方的。
我說我是東北人。
老主任煞有介事都看了我一眼,然後順手接了一句,“這女娃兒現在在西南醫院上班,打小長在東北噻。”
老大爺笑了一下,他說他很:()餘燼與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