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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的有些刺眼。我抬了手臂遮在眼上;容兮;容兮,夢中竟也能夢到這個名字,料想果然是下了一趟凡塵,入了魔障。想著今日父尊還要檢視我今日的術法進步否,便匆匆起了神;叫來阿笑替我梳頭。
折骨蕭用我的魂魄修為飼養;是以,我修習的法術同大多魔族都是不一樣的。
父尊對我的要求是,在下一次同天界交戰之前;我與折骨蕭之間必須達到天神合一的境界。歿水覺得父尊這句話以我的智商來看們有些難以理解,便更為明瞭的對我說的,父尊的意思,其實就是,我什麼時候能夠與折骨蕭合二為一了,什麼時候便是我魔族攻上天闕的日子。
我很是費解,魔族打不打天闕同我這個廢柴公主有什麼關係。私以為,別說我有一個大魔王的爹,單就我上頭的這個哥哥,負責打打殺殺的理應是他們,怎麼仙魔大戰還同我這個理應負責美貌如花的公主頭上了。只是,當我把這個想法同歿水說了之後,歿水笑了,且笑得特別輕蔑,他抱著手,上下將我打量了一眼,那模樣,格外嘲諷。
那一日,歿水對我說了一句話,爾後,我便把他胖揍了一頓。
歿水說:“美貌如花?別鬧了好嗎?”
換了身方便動手動腳的衣服,穿過一大片血池,方才來到父尊的宮殿。進去的時候,父尊同歿水都已經等在那兒了。這座宮殿還是同初見時一樣,除卻兩邊整齊排列的長明燈,照的一室明亮,殿內,除了父尊那威嚴卻又讓人望而生畏的寶座,再無其他。就連他那個寶貝兒子,也是笑得一臉端正地站在一旁,連把多餘的椅子也沒有。
我同他二人規規矩矩地行了安,連寒暄也沒有,我那父尊便讓我將那折骨蕭喚出來。
我抬了抬手,掌中光華消散之後,便餘下一支通體透白的玉簫,玉簫上墜著一條青色漸變的流蘇。握在手裡,一手冰涼。
一連使出好幾個陣法,任由折骨蕭在我手中流轉,散發出異樣的光華。並不是殺招,卻能讓周圍的空間扭曲發生變化,我想,若是殺招的話,別等天闕上的神仙打過來,我自個就能將這個魔宮給拆了。
七招之後,我從半空中收了折骨蕭握在手裡,垂眸看著澄亮的地面上映出我看似乖巧的面容。父尊似乎很滿意,他走了過來,每一步都能聽到他那風騷的拖尾與黑曜石地板間摩挲的聲響。他在我面前停下,抬手並兩指點上了我的額頭。
我腦海中瞬間浮現出一下影像同文字,我知道,那是折骨蕭餘下的幾套招式。
父尊開口,一如往常般威嚴,他說:“往後便照著這個練吧。”
我點頭,屈了屈身子:“是,父尊。”
父尊點頭,沒再看我一眼,負手走出了大殿。然後便是歿水過來拍我的肩,他說:“不錯嘛,往後祭出魔兵,便靠你了。”
折骨蕭能夠喚醒一個虛空,而那個虛空裡,存在著強大的上古魔兵與兇獸。天界主導三界這麼些年,父尊一直想取代天帝,是以魔族這麼些年,一直蠢蠢欲動。
偏生喚醒折骨蕭的人是我。
私以為,總在我耳朵旁邊唸叨著什麼魔族大義,魔族興亡榮辱的阿笑,比我更適合當這個勞什子的公主。我有些鬱卒,斂了折骨蕭,走出了這座空蕩蕩的宮殿。
魔宮有一處景兒極美,據說是我那個品位獨特的爹,為我娘給建的。就在他宮室後頭不遠處。
那裡的蓮花,白的,紅的,紫的,都是極美,四季不敗的。生來我便沒有見過她,整個魔宮連她的一卷畫像也沒有。我也是閒暇時去翻魔史,才在上頭瞧見了容姿絕色以及同我老爹琴瑟和鳴這麼一句簡短的描寫。其實有時候我還挺羨慕歿水,至少他還模糊的記得自個的娘長的是什麼樣子,而我卻沒那麼好運。歿水常說,他能得現下這幅好皮囊,自是遺傳了父尊同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