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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香。因此,梅花與雪花都認為各自佔盡了春色,誰也不肯服輸。難壞了詩人,難寫評判文章。不言而喻,陳蘭小姐猶如雪花,徐倩小姐猶如梅花。陳蘭小姐擁有其美麗與晶瑩,徐倩小姐擁有其綻放與仁慈。
期間對“山歌情懷”而言,在《雪梅》裡隱藏著另外一說,不是牽強,而是意義所在。卻應了明·施耐庵在《水滸傳》裡那句:“解嘲破惑有常言,酒不醉人人自醉。”之意。也應了清·黃增在《集杭州俗語詩》裡那句:“色不迷人人自迷,情人眼裡出西施。”之意。沒辦法,彷彿這就是“山歌情懷”的“魅力底氣”之說,看不完的風景,說不完的情愫,“色不迷人人自迷”,“酒不醉人人自醉”。彷彿,也是人生最美一筆“淺喜深愛”。如此而已!
正在此刻,金老爺又笑對陳蘭小姐道:“陳蘭小姐,金老爺的“至理名言”有沒有道理?有沒有價值?”陳蘭小姐立刻微笑回應道:“是啊!人生路長,大度何妨?只要心有故事,臉無滄桑就好!”金老爺立刻回應道:“陳蘭小姐說對了。這就是金老爺最欣賞的一面。金老爺很喜歡陳蘭小姐這一說。”其間,金豐少爺知道金老爺是在試探什麼,但得到的答案是“上了賊船,就要做個海盜。”答案很明朗。這令金豐少爺很不愉悅,也令金老爺沉默於此。
雖然現實中陳蘭小姐多彩靚麗,但其靈魂深處卻沒有“仁慈”概念。雖然現實中徐倩小姐沒有那麼高貴靚麗,但其靈魂深處卻擁有了“美麗與仁慈”。也許,徐倩小姐只有靈魂深處的“美麗與仁慈”就夠矣!在金豐少爺的心裡,比什麼都重要。
如今,對陳蘭小姐來說,賞花有愁,舉杯有愁,對鏡也有愁,在家裡處處都是愁。卻應了宋·歐陽修在《蝶戀花》裡情懷:“日日花前常病酒,不辭鏡裡朱顏瘦。”一說。如今,對徐倩小姐來說,卻也應了宋·歐陽修在《蝶戀花》裡情懷:“河畔青蕪堤上柳,為問新愁,何事年年有?”徐倩小姐的新愁彷彿猶如河畔青草,堤上綠柳都蒙上了愁;加上天色薄暮更加引起了愁。因為如今事情告白天下,沒辦法,不得不說新愁增添了。干涉人多了,麻煩也多了。
有一種“運思”叫“人生心思寫作”。訴說中,有思愁,沉默中,有孤寂。不是說“天下人”,而是說“曲中人”。於是,“曲中人”的靈魂裡擁有了新作:海內紅塵與其隔,天涯涕淚獨自遙。放歌縱酒有獨鍾,青春作伴更逍遙。因為“人間值得”,所以““忘我”呵護”。也許,故事裡,對金豐少爺而言,“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也許,故事裡,對徐倩小姐而言,“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也許,故事裡,對陳蘭小姐而言,“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總之,此為“人生運思”一說,這不就結了!了結也。
然而,現實裡,曾經,從《鳳求凰》到《白頭吟》,多少故事可以如願。如今,從“山歌”到“童話”,多少情懷可以相守。不問古今之事,不問人間豪情,不問來世相約。彷彿,運思之中,沒有如果。彷彿,運思之中,沒有佳作。彷彿,運思之中,只有悽美。彷彿,運思之中,只有謝幕。“悽悽復悽悽,嫁娶不須啼。”唉!漢·卓文君在《白頭吟》裡的情懷,何嘗不是現實版“童話故事”裡的情懷呢?又與漢·司馬相如在《鳳求凰》裡的情懷,有何不同呢?世上多少情懷可以如願一生,世上多少悽美可以幻化一生。世上多少謝幕可以訴說一生。不必說,望著彼此所在方向,數著彼此點點滴滴,不免心中掠過一絲絲莫名憂傷。令人眷戀不捨。
病房裡一片寧靜,金老爺試探失敗,陳蘭小姐非做海盜不可,金豐少爺沉默勝似痛楚。在這裡,不是一朵花開的嬌豔,不是一片落葉的飄零,不是一場微雨的紛飛,不是一抹晨霞的暈染,不是一顆流星的劃過,不是一片雪花的飄落。而是,仿若沒有溫度,沒有柔情,就算紅梅,也難點綴在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