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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大多有功夫在身,心狠果決,實則就是主子的暗衛殺手。
“魏家的人……”南緗順著分析,“他拿著金簪珠寶去當鋪,明顯是銷贓,換句話說,是魏家人指使他這麼做了。”
沈復點點頭,“看來我們先前的推測還是淺了,南臨知州和監察部官員身後還有大人物。”
“我也曾想過,私吞百萬兩錢財,單憑一個地方知州加一個京官就敢做這麼大的事?果然身後還有大人物撐腰。”
“魏城是正一品大將軍,前皇后的嫡親兄長,手握兵權軍功卓著,即是重臣又是皇親國戚,以他的身份有膽量做這些。”
南緗恍然想起,南臨知州的女兒阮情曾親口說過,其父在京城有說得上話的大臣,就是這位輔國將軍魏城。
還有她兄長也說過,上京參考時也是在魏府落腳,可見阮家和魏府交情非淺。
“定是魏城指使!”南緗肯定道:“我父親沒得罪過他們,他們這麼做只有可能是為了錢財。”
“魏城指使手下官員陷害我父親,後又在抄家之時趁機私吞了筆錢財,那批提前送到京城的東西,就是南臨知州孝敬給魏城的。”
百萬兩的鉅款啊,為了這麼大筆錢他們能做得出來。
“有這個可能。”沈復目前也這麼認為,“如果真是魏城做的,接下來我們怕是不好查了。”
“輔國將軍府不是等閒之地,府內涉及軍事秘情,為防敵國細作,這類府邸都是銅牆鐵壁,非尋常人能伸進手。”
南緗不擔心,“有這個線索也夠了,算是給我們指了條明路,我和太子有約定,他會幫我們翻案,我把這個線索告訴他,他現在是天子了,我們查不了他總有辦法。”
沈今安卻沒這麼樂觀,“魏城是新帝的岳丈,他會幫這個忙嗎?”
南緗思量道:“我聽堂姐說過,太子和太子妃夫妻情薄,太子還曾將人趕回孃家回爐重造,狠狠下了魏家顏面,能做到這個份上,想來他對這個岳丈沒什麼情分。”
“馬上就是景隆帝駕崩的第四十七天了,末七這日太子一定會去太廟祭祀,我請堂姐想辦法,讓我和他見上一面。”
案子終於有了進展,南緗心情開闊,盼星星盼月亮的等到了凌恆出宮這日。
扶盈是宗室女眷,自當跟隨一同去祭祀,尋到合適機會,便將南緗想見面的事告訴了凌恆。
難得聽到南緗主動要見他,凌恆很高興,暗喜她是不是想通了,願意回到自己身邊,一時間甚至忘記了那件事。
回宮路上,凌恆特意安排在曾經的東宮與之見面。
“父皇病重那段時間,宮裡派人找你,卻聽說你去了南邊,去做什麼了?”一見面凌恆就關切詢問。
南緗聽扶盈說過,秋獵那日,高門貴婦都在議論她的謠言,相信這些凌恆也有耳聞了,此刻正好拿這個理由做開脫。
“賢國公夫人汙衊我清白,說我背夫偷情逼死親夫,流言傳得很厲害,現在外頭醫館都不願聘用我,想著哪怕我自己開設醫館怕是也無人肯光顧,京城沒有我容身之地,我打算去外地,找個沒人認識我的地方生活。”
心愛女子的遭遇讓凌恆心疼不已,“那些謠言我也聽到過,但我相信你不是那種人,我猜應該是賢國公夫人看出裴琰對你有情,為阻止你進門,故意潑髒水造謠。”
“可能是吧。”
凌恆想說乾脆回到自己身邊,話還沒出口,南緗就結束了這個話題,將此來目的道明。
“我今日找你是想說我家案子的事。”
南緗迫不及待道:“我們有約定,你也說過會幫著查案,我近來發現了一個重要線索,眼下需要你幫忙。”
聽到是這個凌恆心一慌,君父的臨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