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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顏冷眼旁觀,算是弄明白了,羅釗今晚不光是宣誓主權,更借閒聊名義給霍觀潮灌酒。他不僅親自下場,還拉上邢臺、蘇霆之,三個人包抄。
許顏心裡罵他幼稚,卻又一時沒奈何,她此刻不能勸,更不能幫霍觀潮說話擋酒,不然……羅釗今晚就不是灌醉他了,怕是要「喝死」他!
許顏從前是真不知道羅釗酒量,他平時沒有飲酒的習慣,應酬中也極少喝酒,她一直以為他酒量不佳或普通,今天看他表現,實在出乎意料。
他是「很文明的」灌酒方式,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霍觀潮喝得多,他就不可能喝少。
許顏見他一杯接一杯,全然面不改色,一點沒停止的意思,微信問江逞:【羅釗是不是挺能喝?】
江逞秒回:【你現在才見識到?!】
許顏:【能喝多少?】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江逞:【最輝煌一次,他一個人喝倒我們兩桌人。我們全倒了,他都沒醉。】
許顏:【……】
眼看霍觀潮在圍攻之下,眼神很快變得迷離,說話吐字囫圇,臉上紅色消退,漸漸看著有點蒼白。
許顏知道他已經半醉,拉了下羅釗手臂,說:「別喝太多。」
羅釗看她一眼:「你覺得我喝多了?」
他語氣帶點表現欲,蘇霆之忙說:「他喝不醉的,許顏你就別擔心了。」
邢臺也笑得曖昧:「放心,就算我們都倒了,阿釗一樣生龍活虎。」
許顏:「……」她說,「不喝醉,喝多了總是不好。」
她這一提醒,蘇霆之和邢臺算是偃旗息鼓,羅釗開始「單挑」,一杯接一波,直到霍觀潮擺手說「自己不行。」
「男人不能說這個詞。」羅釗擱下酒杯,笑著說,「想必有了這個經歷,霍總再想起嘉城,總不會再意猶未盡。」
他說著又讓人開酒,霍觀潮雙眼失焦,迷濛的盯著他動作,嘴裡喃喃:「一樣的,嘉城……很好,人也……」
「霍總有點醉了,別喝了吧。」
許顏勸說一句,拉住羅釗手臂,手滑過去落進他掌心,柔聲說:「我今天跑了一天,好累,我們早點回去吧。」
羅釗看看她,再看一眼明明已經撐不住,卻硬扛著望向兩人的霍觀潮,嘴角噙一絲笑,傾身捱到她耳邊,哄著說:「好,回去。」
許顏心裡剛鬆口氣,他又補充:「再喝最後一杯。」
「……」
許顏還沒答應,他已經坐正身體,服務生再次給霍觀潮倒滿一杯。
羅釗是算的真準,最後這杯酒猶如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霍觀潮喝下去後,直接扛不住,倒在沙發人事不省。
「送霍總去醫院,留兩個人在那邊照顧。」
羅釗吩咐完,立刻有手下過來駕起霍觀潮往外送。
羅釗握住許顏的手,說:「我們走吧。」
他沒一點詢問或歉意,表情語氣都透著一股霸道意味,許顏看他一眼,礙於邢臺和蘇霆之在場沒有發作,跟著他走了。
車徑直開到海博公寓地下車庫,兩人一路沒有說話,一前一後下車,進電梯,到家門口都各自閉著嘴。
羅釗臉色難看,許顏也好不到哪兒去。
進了家門,門一被甩上,羅釗擋在許顏面前,冷聲開口:「解釋一下?」
他冷麵冷語,強勢霸道,許顏壓著絲火氣問:「解釋什麼?」
「要我說明白?」羅釗哼聲,聲音平平,不陰不陽,「怕是不好聽。」
許顏被他態度刺得火苗亂竄,大聲:「你把人灌成那樣,還需要我解釋?」
「我把人灌成哪樣?」羅釗輕描淡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