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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完火,老中醫揹著手顛顛地轉身走了。
看著手機螢幕上還跳躍的“朱”字,殷立霆心裡又一陣狂吐血:
他是跟他有仇嗎?還是“朱”跟“祝”不分?
這是他秘書的電話好不?
他都只差一天三回地重申了,他咋還給他扯後腿?
殷立霆手機上存貯的電話不少,但他是真地很懶,像是很熟悉的身邊人或者經常打的一些電話,只要能分辨出是誰的,能存一個字他絕不備註倆。
視線轉回屋內,殷立霆就見床上鬱清落又直勾勾地看著他。
“不是……”
下意識地搖了下頭,他剛想解釋,手機的震動感傳來,轉而,他按下了接聽鍵:
“朱大姐,是我。”
那頭,秘書一手翻看著記錄,直接被這熟悉又陌生的一聲給驚得一個哆嗦、大腦都空白了一片:
“總、總裁?”
朱秘書在公司幹了十多年了,雖說保養也還是算得宜,四十幾開外的年紀被他喊聲“大姐”也不算過,可生平第一遭,她著實有點懵,甚至職業習慣,她滿腦子還都在想:
總裁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在暗示什麼?這稱呼有什麼貓膩?為什麼喊她“大姐”?是讓她裝家屬嗎?
朱秘書怕是做夢也沒想到,殷立霆其實就是想讓病房裡的人知道電話對面是個中年秘書、不是那老中醫口中臆測的那啥豔福不淺、還換馬甲的“女朋友”。
他有這個心思?
當然,殷立霆其實也不知道,老中醫口中的“豔福不淺”其實是在誇鬱清落,後半句不過是隨口逗他的。
而事實上,鬱清落看他也不是懷疑或者在意他什麼,而是這幾日經常看他跟老中醫鬥嘴覺得挺稀奇,殷立霆表面看其實並不像是多話或者好相處的人,可老中醫好像不怎麼怕他還特別喜歡他。
於是,這樣一個美麗的誤會就誕生了。
“好,我知道了,我明天會過去,你們把材料準備好。”
掛了電話,殷立霆又看了看鬱清落:
“是朱秘書,明天有重要客戶臨時改期、提前過來,問我能不能協調下時間安排。”
拿了奶茶給她,他剛將被子往裡推了推,人還沒坐下,就看到她腳背上的傷已經有了明顯的結痂,雖然還是坑窪不平,但明顯不是新肉,沒那麼嚇人也沒有發炎腫脹的跡象了。
這老中醫還真有兩把刷子~
對大夫的好感倍增,想起這些天他經常過來、鬱清落臉上經常都有了小模樣,殷立霆私心裡對他的那點不滿意也整個煙消雲散了。
還是小心地將被角避開了她受傷的地方,殷立霆才坐下:
“今天不用貼膏藥了嗎?還有沒有哪裡疼?如果治療效果好的話我們就再多住幾天,這樣也能恢復地快一點。”
啜吸了口奶茶,鬱清落卻縮了縮腳背:
“出院吧,也不是什麼好地方,聞老開了中藥說可以回去吃,膏藥用不上了。”
之前她是一直不舒服,心裡有結、腦子也沉,現在身體輕鬆了她也躺不住,而且,她並不想這樣一天到晚拖著他,不管他是否是自願。
一場磨難、幹躺幾日,她的心境也整個不復之初了。
此時此刻,鬱清落滿腦子就一個念頭:
任何時候,人能靠的只有自己。
她得早點站起來,她得養活自己、養自己的房子。
國學大師曾老說地對,一個女人要天真地相信所謂的“愛情”,不用算命都知道她這輩子至少離三次婚,而她現在已經親身體驗了。
不多不少剛剛好,三次了。
即便兩人之初她其實並不是那麼自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