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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芙福身與他謝過,去了大廳在宋氏身旁坐下。 她回來的晚,桌上飯菜早已擺好,只待上桌動筷便可開席。 明芙心中暗自嘆了一句,想若不是韓時尋到了她,今日怕是要失禮了。 韓母坐在上桌,見明芙回來便不再往下看。 宋氏見她回來,湊近低聲詢道,“方才二叔說你一直同他在一起,可有見到大爺?” 明芙扭頭過去,抿唇搖頭。 宋氏不疑她搖頭有別的意思,只當韓錄死性難改,又不知又去了哪裡與人勾搭。 上桌的謝老夫人動了筷,底下各桌旁站定的丫鬟們才開始拾筷佈菜。 沉香把眼前的三四道菜各夾了一筷,放進明芙身前青花靈芝紋小碟,稍遠處的卻沒再去碰。 桌上其餘人也是這般,只將自己盤中的菜淺嘗幾口便不再動筷,一直待到謝老夫人漱過口後方才敢一一請安退席。 用過膳後,瑜嬤嬤尋到明芙和宋氏,交代了幾句說韓母有事要晚些回去,叫她們去東廂房歇息等著。 如此的話謝姨母也叫人向曹月棋囑咐了一番。 幾人便同行去了東廂房。 曹月棋眼眶又紅又腫,似是剛剛哭過,想著和明芙同處一室,心情莫名不好的剜了她一眼。 明芙淡淡回視,離她遠遠的坐下。 宋氏見屋中沒有旁人,左右也無事的諷道,“一天到晚哭哭唧唧,好像誰都欠了她似的。” 曹月棋不滿看了宋氏一眼。 宋氏唇角譏誚,“黑心爛肺的狐媚子,哄著全家子人為她想方設法賴在我們伯府,這世上是沒其他男人了嗎?” 曹月棋聞言眼睛瞪大,面色青中泛白。 那日宋氏這樣說她,她念著以後與宋氏還要做妯娌的份上便大度忍下。 不想卻換來她的得寸進尺。 曹月棋咬牙恨道,“誰不知那韓錄是什麼人,我……我就是被雞啄瞎了眼也看不上他!” “看不上你往他懷裡撲?”宋氏眼角一凝冷道。 曹月棋咬唇不語。 一想以後要與這樣的潑婦做妯娌,她頭一次覺得伯府可怕的吃人,再與宋氏待在一起還不知要聽多少難聽話,便負氣摔門走了。 竟還敢摔她,宋氏飲茶冷哼一聲,“下賤事她做得別人說不得,真真好大的脾氣,怪道要被常家的姑娘們戲弄,活該!” 沉香一時想不起來,“大奶奶說的是哪個常家?” 鶯鶯笑道,“還能是哪個常家,不就是兩年前剛從調入盛京的江西布政使,現在朝中任戶部左侍郎的常家。” 明芙驚眸,當初韓錄被告到刑部衙門,便是傷了常家的一個庶子性命。 韓家與曹家退親,同她嫁入伯府之事,都是因此事而起。 當年那事雖是有父親從中周旋,沒有鬧大,常家與韓家卻是結下了仇。 宋氏悠悠一笑,“原本曹家已經和我們伯府退了婚,常家人要洩憤也洩不到她身上,只怪她太招搖過市,還醉在夢裡把自己當韓家的人,鬧出跟二叔……” 宋氏自知失言,尷尬頓住,隨後又笑道,“其實二叔與那輕佻狐媚子的事,我問過大爺。” 明芙稍稍抬眼,她與韓時成親一年多,卻空有夫妻名分,二人實則如同陌人。 自剛成親時起,盛京有關韓時與曹月棋的傳言便已不少。 韓時帶著曹月棋一起回府後,她也從未追問過他們二人之間的事。 宋氏下巴點了點屋外,“當初那曹月棋是離京半年後才到的漢寧找到二叔,二叔見她只帶了一個丫鬟無處落腳,便在漢寧城租了間宅子安置她,並寫信將她的住址告知了曹夫人,曹夫人也曾派人去接,只是幾次去都未能把人接回。” “你說那曹家按的是什麼心思?” 宋氏又笑,“那曹張氏要是真有心把女兒接回來,多叫幾個婆子媽媽去,綁也綁回來了,哪裡由那狐媚子說了算。” “不就是知道她女兒的名聲已經爛透,再尋好的親事無望,便讓她綁也得死綁在二叔身上,事情已然鬧成這樣,不管二爺和她是不是真的有事,看在兩家往上幾代就有交情的份上,婆母和老太太總不會連一隅安身之地都不給她。” 明芙鎖眉一笑,給宋氏添了杯茶。 宋氏見她尚有反應,知自己的話沒有白說。 只盼她爭口氣留在伯府,別如了那狐媚子的意。 日後若仍與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