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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季白和傅思寒回到在遺水買的江邊小房子裡。
遺水的茶館季白接手了,遺水這邊管的少,傅摯多數在管分公司,茶館經營的快倒閉了。
把傅寶帶大,季白也想工作,傅思寒也沒想過要她在家當家庭主婦。
茶藝師證和導遊證她都考了,正好專業對口。
季白為自己留了一套房子在名下做後路,人們說女孩子長大以後是沒有家的,她用積蓄全款買下一套小戶型。
傅思寒送的那兩套房子,季白在江城改成民宿,有人管理。
傅思寒用這些年在傅氏當總裁掙的錢向上級部門申請了一個店鋪,用來開法院。
他的夢想實現了,傅思寒一個人的法院不需要申訴人過來,線上開庭同樣有法律依據。
別墅那邊空著,人多的話可以去別墅聚聚,遺水的房子是屬於三個人的小家。
結婚是兩個人各自退出自己的家庭,重新組建新家庭。
傅寶三歲時,陳蓉和傅嶧城搬回自己家了,順帶把那對知更鳥帶了回去,不去打擾季白和傅思寒一家人的生活。
陳蓉也覺得不合適,因為傅寶太小需要人照顧,傅思寒和季白初為父母,帶娃有些手忙腳亂,兩人就留在別墅幫忙照顧一下。
這些季白在月子期間都看在眼裡,陳蓉和傅嶧城很有尊重她。
不用吃那些下奶的東西,不用是餵奶粉還是餵母乳爭執不休,進房間敲門,喜歡吃的做給她吃,聽她的意願,從不插手兩人的生活。
這是把她當成親閨女對待有尊重。
季白也能想象到要是陳蓉有女兒的話會和傅思寒傅摯一樣教養好。
能有這樣明事理的父母,季白會加倍努力對他們好。
房間裡暖黃色燈光下,季白拿著地圖和傅思寒商量著地點,做著路線規劃。
傅寶在隔壁房間玩累了,自動關機後,兩人才有時間坐下討論旅遊的事。
既然要去旅行,季白提議先學習南方的紅色文化,把國家的非遺文化宣傳一下,再去北方,傅思寒覺得可以。
第二天,季白一家人登上雲南的飛機。
飛機落地在昆明長水國際機場,在酒店休整一晚。
次日,季白目標明確的帶著傅寶去往雲南騰衝松山戰役娃娃兵烈士陵園。
“媽媽,為什麼要買糖果呀?是給傅寶吃的嗎?”
傅寶盯著季白提著的糖果,眼睛不捨得移不開。
“不是哦,是給一群哥哥帶的,他們小時候的日子很苦,沒吃過糖果。”
三個人進了陵園,傅寶四處張望,對周圍充滿好奇。
“媽媽,這些哥哥在哪呀,傅寶沒看到。”
“這些是哥哥們嗎?”
傅寶小手指著立在前面高大的娃娃兵雕塑問。
季白將糖果放在一旁祭拜,仰頭望向雕塑,“嗯,這些哥哥犧牲的時候年紀都不大,本該在玩鬧的年紀,上了戰場。”
傅寶拉著季白的手安慰,“媽媽別傷心,人有三次死亡,我們不能忘記哥哥他們。”
傅寶能說出這樣一番話,證明季白給傅寶的死亡教育很有用。
季白注重孩子的身心健康,給傅寶安排看了《尋夢環遊記》,裡邊的故事很賺足眼淚。
季白用通俗易懂的話和傅寶交流死亡心得,傅寶也知道了死亡並不可怕,沒有恐懼,敢於直面死亡。
死亡和性教育一樣是不可避免的,不能逃避。
中國人似乎對兩者避諱,沒有外國能坦然接受。
季白揉揉傅寶的頭,“傅寶,真棒。”
之後去了西南聯大舊址,有季白這個導遊給傅寶和傅思寒講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