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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欲言又止的奇怪摯友出去,微醺的薩貝達靠著門框特意等了會兒,確定離去的腳步變得輕快,才轉身關門。
他還是懂的——
莊園裡的人屠,誰沒個連跪一頁夕陽紅戰績的心梗時候呢?
得出結論:
最好別問;免得揭了傷疤讓本就內斂的摯友下不來臺。
反正今天排到屠夫格外愛ban祭司打了不少星星,毋庸置疑快樂已經傳遞。
還解決了囤積的牛奶,半點也沒浪費。
這麼想著,心情舒暢的薩貝達掬水洗臉,醒神後開始認真整理歸宿的所有雜物,分類歸位。
吃的、用的、穿的……所有物品,都有另一個人存在過的淺淡痕跡。
青梅酒少了好幾瓶,八成是被饞貓綠豆糕當水喝過。
書桌上多了細口的水墨風花瓶,裡面插著一枝修剪美觀的冷豔梅花,暗香浮動。
薩貝達對花的認知,無限等於各種口味的糕點原材料。
沒忍住伸手揪朵花瓣,低頭嗅嗅。
偵探玩家們送的資料禮物是會被系統當天回收的,也只有土著人屠給的符合莊園規則才能這麼放。
說起來,花養得還真不錯。
看這品相,做成梅花烙餅能香死個人。
梅花……是伍茲小姐,還是普林尼夫人?
薩貝達想到上次收到的禮物裡,有盆漂亮的花被自己種趴下了,輕聲咳嗽,連忙把揪下來的花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粘回去。
眼珠子微動,又靜靜盯著它悠悠飄落——
微妙感湧上心頭。
他知道自己性格不太友好,待人處事冷漠暴躁,談得上的朋友也就巴掌數。
本就泛泛之交,還幾乎都毒舌過不止一次。
但,綠豆糕似乎很適應這裡,擁有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好人緣。
雖然輸局不少,可排到的土著屠夫幾乎都願意給他地窖。
還有七零八碎的小禮物。
慢慢的,獨屬於自己的空間裡,沾染上另外一個人的生活氣息。
有問題筆記、有社交心得,零零碎碎拼湊出鮮活特別的靈魂——
“薩貝達先生教教我,【26號守衛】到底怎麼救呢?我怕被通緝攔截,已經看到隊友倒地就提前貼椅子博弈了。
可是一彈過去,那鋪了一地陣法害我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露頭就噼裡啪啦一頓炸,炸得眼前發黑,馬也跟著炸飛了……”
配圖人物簡筆畫:
一個綠色的毛豆,被黑蛋打到,呈拋物線飛出去,變成焦糊的炭色扁豆。
滾兩圈,露出眼淚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巴巴趴在地上,腦門頂著白色十字繃帶和鼓起的粉色大包。
還有括弧。
備註:畫技是跟著推演世界的畫人抽象的艾格·瓦爾登學的,盡力了。
薩貝達去看了儲存的那把救人回放,一針見血指出出救人失誤的點,特意換個顏色的筆批註。
打算翻下一頁的指尖微頓:“……”其實莊園的瓦爾登畫人也好不到哪裡去。
忍了又忍,補充寫道,“畫的很好,下次不許畫了。”
毛豆的命也是命。
不對,他才不是毛豆。早期窩瓜臉模不關現在的他半點事。
“薩貝達先生,這種情況我該怎麼做?排到的那些偵探玩家們都好顛啊。
他們老喜歡重複那句‘推理豆嘿嘿推理’,猶如復讀機成精。
難以理解地排成一排,緊緊挨著蹲在修機的我屁股後面哐哐磕頭。還一直磕,一直磕……”
綠豆糕文筆不錯,渲染的畫面感很強。
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