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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所有被薩貝達謀害過的屠皇都有一個畢生追求的共同目標—— 惹他生氣。 看到他生氣了,心裡的煩躁才能徹底平復下來。 眾所周知,踹傭兵快修開的電機,比贏一局排位還舒爽。 而當這個傭兵是所有屠皇公認刺頭的時候,三伏天喝檸檬泡泡水也不外乎如此。 美智子習慣性切傳送慶祝,講究地剎那牽人。 揚眉吐氣。 不過…… 她眉梢微挑,唇角弧度略略彎起,空靈的嗓音哼起了歌,心滿意足。 今天的小流氓,怎麼這麼乖? 被掐著走,不著痕跡抖了抖的奈布:“……” 要不您看看我究竟能不能抖出什麼好東西來? 他已經佛了,真的。 因為知道自己的體質很奇怪,總是會吸引變態的注意力。 他發現,只要他在不明顯發癲的怪物手裡停下掙扎不反抗,就不會引動他們的虐殺欲;自己也能夠得到更大限度的喘息。 這個世界同樣如此。 可意外總是比既定的設想來的不講道理。 挫敗感,窒息感,委屈感……複雜的情緒在內心交織。 一個淚失禁的靈魂能擠多少水出來呢? 奈布低著頭,難堪地遮掩溼潤的藍眸。 因為他本身淚點特別低,即便臉上面無表情,但碰到情緒激動的事就情難自禁。 重點是,這是薩貝達先生的身體。 他必須要忍住。 奈布緊緊抿著唇,一言不發,任由監管者把他掐著,往墓地外的方向飄著走。 堅持。 最近的墓地缺口處有個狂歡之椅,到了飛天點,就可以不用維持高冷人設了…… 美智子看到奈布不反抗,微微垂著頭,沉默乖順的樣子,慢慢停了下來。 視線落在他後頸側的編號上。 原來他們說的是真的。 的確,奇奇怪怪。 “掉線了?” 沒吭聲。 嘀嗒。 “……” 華美的扇面上,忽然沾到一滴水漬。 美智子一頓,若有所思放下了用扇子尖端抵著咽喉的手。 她斂了笑,忽然敏銳地問,“你是誰?” “!” 顧著傷心的奈布差點被嚇死。 他趕緊閉上眼睛掩飾,將裝傻貫徹到底。 “奈布.薩貝達。”奈布沒說謊,他確實是這個名字,也絲毫不心虛。 “不是。”美智子直接否定,出於女性的第六感,“你跟他不像。” “……” 奈布無奈睜眼,忽略掉微紅的眼角,整張臉是薩貝達慣有的自持冷靜。 看起來,與往常沒什麼明顯的不同。 “無聊,麻煩把我掛…”“妾身是雙面人格。” 美智子打斷奈布的欲蓋彌彰,“另一個我是般若。平時取下面具的時候,大家也是能分辨出不同之處的。” 她的唇角帶著閒適的笑,溫柔如春水漾開。 聲音輕得彷彿隨時散去,“他呢,整個人如清冷的天上月……” “……”奈布沒聽清。 但那抹格外溫柔的笑容印在了腦海。 “你真正見到他就會知道了。”美智子眯起眼睛,開啟摺扇遮住下半張臉,“同樣的臉,你的表情,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可憐在裝兇。” 她被這個形容逗笑了。 忍俊不禁搖頭,回想起那樣坦蕩平常的眼神,柔聲問道,“你是什麼時候來到他身體裡的……是在德拉索恩斯先生之前,對嗎?” 再往前推,應該是那一次安丟在屠皇群裡面,激起千層浪的打卡。 猶記得私底下聊起這件事的時候,使徒安用微啞的嗓音,“他看起來要哭了,忍著痛突然對我輕輕喊了一聲‘修女姐姐’……” 那是美智子在安臉上少見的懷念和柔軟。 “……” “沒想到,我也能遇到你。你果然可比他可愛多了。” “……” 沉默,沉默是今天的翻車。 奈布的腦子已經不夠用了。 他混亂地想,自己一個照面在先知那裡露出馬腳,在屠夫這裡也是。 薩貝達先生世界的土著這麼恐怖的嗎? “那……姐姐,要說出去嗎?” 奈布拿出自己端水大師的絕活,一鍵進入狀態。 故意用失落的語氣,長睫微顫,試圖引起憐憫之心,“我也是很努力很小心地在活著了啊……” “他知道嗎?”美智子捏捏流蘇,都快不忍心逗了。 “知道。先生允許我的存在。” 奈布搶救不了一點,破罐破摔,“他讓我好好吃飯,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