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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孩常年要麼穿著袖長的亮色紙衣,要麼隱匿在黑暗裡,因為沒有下半身襯得像在穿黑裙子,因而總是被旅行者們認成女鬼。 但那也就算了;認的便宜父親,也把它當花子那種小姑娘。 它鼓鼓臉頰,悲憤地把腦袋埋進薩貝達外套口袋裡,鐵了心再也不動彈。 蔫頭巴腦,跟死了一樣喪。 天生不會哄人的薩貝達選擇閉嘴。 好機會! 與此同時,抓住機會的花子咧嘴一笑,拿出她最擅長的驚悚敲門繼靈魂質問後,再接一手猛虎下山式跳臉殺—— 像個幼稚園搗蛋鬼。 薩貝達心覺好笑,都提不起多大的防備。 這個小鬼明顯閱歷不高,被困在教學樓意識裡指定完成kpi,小腦袋瓜子也想不出多恐怖的東西。 也許身亡之前還在上學呢…… 面上冷酷到底。 他輕輕鬆鬆摁下花子的頭,一手扣住她張牙舞爪的動作,隨後拎小雞崽似的,把她輕而易舉提起來,動作行雲流暢的瀟灑。 認真地說,“不要在男廁所裡亂敲門,小姑娘。” 絲毫不自知,跟平時覺得煩的伊萊老媽子神似,這一刻形象重疊。 花子受寵若驚。 清越的嗓音,奇異的帶著沁透人心的涼意,使狂躁的情緒被安撫下來。 於是掙扎的力度小了。 她聽著這聲音想起了故人,但是模糊一片沒有具體形貌,沒由來地想哭;扁了扁嘴,小聲抱怨道,“可是,這裡以前是女廁所啊……” 說完捂住嘴巴,睜著泛紅血絲的黝黑大眼睛瞪著薩貝達和入殮,欲蓋彌彰。 被用變態眼神打量的二人:“……” 花子察言觀色的本事一流,見他們神情不對,連忙色厲內荏地齜牙,“不管是什麼,你快放我下來!” 她可不是好惹的,還有魚死網破的必殺技! 才不是本來業績就差,這樣給提著讓同事看到很丟臉呢…… 花子生前是個愛美的小姑娘。 她下地後,趕緊把臉上的血跡抹了一下,爭取體面些。 隨後清清鬼怪特有的卡帶破喉嚨,捏著嗓子,“我先和那個漂亮姐…哥哥交流的,就以為你們都是姐姐……” 然後開始上班打卡,琢磨拿人頭。 薩貝達猛地轉身,看向背後沉默的影子。 習慣用通靈天賦探路的入殮原本表情淡淡,聞言眨了下眼睛。 偏偏一臉無辜,抓不到把柄。 難得漾起兩分做了壞事靈動的鮮活。 “就是他,讓我給你放水的漂亮哥哥。” 被賣掉的入殮嚥下狡辯:“……”拉緊口罩。 性格直白的花子才不懂成年人的彎彎繞繞。 “我知道你們為什麼而來。” 昂首挺胸像個小孔雀似的,繼續老神在在地說,“但這是我的領地,得聽我的。” 說著,她還特意抽空瞄了眼領地裡唯一打掃得光鮮亮麗的鏡子,微笑。 嗯,今天的自己也是個吃人的恐怖小鬼! ……問題來了,為什麼就是嚇不住呢? “這樣吧,”再次檢查發現自己的裝扮沒問題,但在場的“旅行者”刷不出一點恐懼值後,靠吃恐懼值為生的花子撅起了小嘴。 她眼珠子稍稍轉動,一邊整理凌亂髮絲,一邊開始構思新的規則,“每層樓的廁所都是我的領土,我們來玩躲貓貓好不好?輸的人被樓梯吃掉哦。” 來了。 怪談和人類做遊戲的規則,用來當做怪物和人類能量場大門的通行證。 鬼話連篇這個詞語堪稱經驗之談。 薩貝達和入殮互相對視一眼,不能答應。 “你真奇怪。” 薩貝達挑眉,訴說著一個普通的事實,“你都打不過我,為什麼還會覺得我會跟你玩遊戲?把你打服不是更簡單。” 甚至用上了慣有的傲慢陳述語氣。 花子愣住。 劇本不是這樣的。 她撿到的神作秘籍上說,剛剛這個異化中的好看人類的表現,叫做被她迷得神魂顛倒了。 眼神冷銳的薩貝達手腕一抬,出手快準狠,沒有素質地再次拎起鬼姑娘。 甩了一下,兩下。 抖糧食那樣,抖抖抖—— 以一種作為月光族的流氓常客,經常去莊園自助那裡零元購的熟練薅羊毛架勢。 伊索看到這宛若抖缸裡粘連大白米粒的姿態,表情微妙。 不一會兒後,花子的反重力鬼氣裙子兜兜裡,果不其然掉出來一本書。 書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