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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如何打成一團血肉模糊的慘烈,奈布並不想知道。 兩狗打架,他才懶得摻和。 反正,另一面是個有所圖謀的深淵怪物,生死於他,都有不同程度的好處; 約瑟夫那個邪門的糟老頭子壞的很,死了最好。 他更在乎另一件事—— 自從異化度突破閾值後,在破窗效應的加持下,他很難再回到原來對身體的絕對掌控力。 精神空間。 奈布轉悠了一圈,找到象徵自己精神力的那棵草後,毫不講究地坐下。 他曲起膝蓋,手肘隨意搭在上面。 身後的魅魔尾巴輕輕搖晃著,微眯著眼,姿態極其閒適。 薩貝達先生不在這裡。 那應該是回家了吧。 真好啊,回家啦…… 奈布出了神,晦澀不明的目光落在淺水區域的環形冰塊上,神色複雜; 往後看去,是一望無際、紅得發黑的暗色海洋。 過了會兒,刺目的劇烈痛感傳來,逼他不得不閉上眼睛,按捺下迸發出的強烈殺意。 奈布捂著額頭,感受到激盪的惡意在胸腔中翻滾,突然生出一種把一切都毀掉的衝動。 他不好過,那大家就都別活。 …… 回過神後,奈布鬆開掌心,看著那血跡斑斑的指甲劃痕,自嘲地扯了扯唇角。 被異化值搞成這樣…… 過不了多久,他就要葬身在海中了吧? 其實奈布一直都在想辦法。 明裡暗裡,他試探著問過許許多多見多識廣的推演者;然而根本無法把這個傢伙從大腦裡剔除掉。 因為得到的答案一致: 同情況的推演者都陸陸續續死去,時間早晚問題,無一倖免。 奈布能活下來,固然是本能不想死,底線一退再退,隱忍到了極點; 更多還是依靠那個怪物對他有特殊的“感情”。 理所當然的,這裡鋪天蓋地,到處都是另一面的氣息。 想起來就悲哀—— 你媽的,明明是自己家裡。 結果只有象徵性的那一根草。 還焉不拉嘰。 菜狗不配擁有發言權。 真煩啊…… 混子歸混子,奈布討厭這種把一切都賭在別人手上的感覺。 尤其是那東西,是一心想取代他的怪物。 沒記錯的話,當初先知可是知道了…… 嘖,活著真累。 如果可以,他什麼都不想做。 希望沒有人打擾他,他能夠安安靜靜地一個人躺著,放空自己。 感受著夜晚的風吹過來,僅此而已。 …… 在聖經裡,神說,要有光。於是有了光。 按理,精神空間也是一個創世的具象化,神權能的縮影。 但這世界,弱者向來沒理。 等死擺爛的奈布嘆了口氣。 他準備死出去之前奢侈一把。於是非常努力調動,構建出了一點點的殘風渣渣。 悲催的是,自己沒有吹到什麼,倒是把那棵小草吹得晃悠了下葉子,可憐兮兮的。 “……” 他側目,幽幽盯著那棵長在被侵染的土壤裡冒出來的草。 緩緩笑了。 一階渡劫,B級的副本他都沒有死。 這裡的逆境,是死海環繞; 同樣也有冰層凍住它,在延緩深淵紅海上岸侵蝕的速度。 薩貝達先生,就是他的那一縷生機。 就這麼死出去可太窩囊了。 【如果是你,會怎麼做呢?】 —————————— 被抑鬱毛豆思念的薩貝達正在幹壞事。 他給異世界小氣吧啦的約瑟夫抽了一頓,心裡的鬼火噌蹭往上漲。 正是怒火攻心之時憋著氣,猝不及防穿回來了。 猶如被兜頭澆了一盆冷水。 原先沒打算遷怒的。 一翻奈布留的告狀小本本筆記,再去看戰績回放,系統介面核實。 很好。 脾氣臭的傭兵直接面無表情換裝備,鏈爪繩子一應俱全,輕裝上陣,準備去監管者宿舍區域踩點套麻袋—— 他沒有尊老的美德,一些美好的品質也被死對頭約瑟夫毀掉了。 理由都是現成的: 放血老子,你晚上睡覺別睡太死。 在遊戲對局裡,因為系統設定原因,能一刀做掉一個的薩貝達被強制性壓著,打不過異化程度高體型重塑的監管者; 不代表私下打不過。 他本來,也打算找【小丑】的麻煩—— 裘克出了id人格【哭泣小丑】後,被莊園主強制要求搬進了雙陣營宿舍。 那個方向不順食堂的路,比較繞。 他穿回來,忙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