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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走到剛才打架的地方，一輛警車停在路邊，出警的民警跟韓崢認識。
小民警一聽描述就鎖定了嫌疑人，這一片的刺頭，隔三差五就要被抓到派出所報導。
第二天早上，韓崢準時歸隊。
下午，張宛秋到聚焦淮城的辦公室把夏時叫出來，問她願不願意跟她去消防隊：&ldo;我準備了一些東西想送給那群孩子。&rdo;
夏時很好奇：&ldo;好吃的嗎？&rdo;
張宛秋笑了一下：&ldo;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rdo;
夏時轉頭往崔明遠辦公室的方向看了一眼，有點為難地說道：&ldo;我雖然手上沒什麼事了，但現在還沒到下班時間。&rdo;
無故早退被老崔看見肯定要罵人。
張宛秋走到崔明遠辦公室門口，敲了下門推開：&ldo;老崔，借用一下夏時，有點問題想諮詢她。&rdo;
張大律師開口，哪敢不借。
於是，夏時在她未來婆婆的掩護下，光榮早退了。
兩人乘電梯下去，張宛秋說景明也一塊去，現在正在停車場等她們。
夏時開啟車門，果然看見徐景明坐在後座：&ldo;往裡去去，給我留點空。&rdo;
徐景明挪了挪，看了夏時一眼，想說什麼，顧忌張宛秋在，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夏時拿出手機，給徐景明發訊息：&ldo;你哥哥沒事，能吃能喝，傷口也沒發炎。&rdo;
徐景明看完手機，轉頭看著窗外不再說話。
張宛秋感到奇怪：&ldo;你們兩個不是一見面就有說不完的話嗎，今天怎麼一個兩個都不吭聲。&rdo;
夏時笑了笑：&ldo;沒事張老師，我跟景明是那種就算不說話也不會感到尷尬的友誼。&rdo;
徐景明低低嗯了聲，沒接夏時的玩笑話。
這小孩看樣子心情是真不好。
黑眼圈也很重，昨晚肯定又沒睡好。要實在不行，她就跟韓崢商量一輛，製造一起入室搶劫的假象，把那把電吉他偷走，高考結束之後再還給他。
徐景明右手插在上衣口袋裡，似乎緊緊攥著什麼，夏時看見一點白色的小盒子之類的東西：&ldo;你口袋裡裝的什麼，鼓鼓囊囊的。&rdo;
徐景明把口袋裡的東西往裡面塞了塞：&ldo;沒什麼。&rdo;
這引起了夏時的好奇心，一路上她都在問，徐景明被問煩了，乾脆不說話了，閉著眼睛假寐。
車子開進消防隊大門，徐景明睜開眼睛，往窗外看了看，神情漸漸變得活潑放鬆起來。
停好車，張宛秋開啟後備箱，從裡面拎出來兩個大紙袋。
夏時接過來，看見裡面是一條條圍巾，黑色、灰色、駝色、藍色，全是男人的顏色。
她摸了一下，柔柔軟軟的，聞著有羊毛的香味。
那是媽媽的味道。
夏時想起，每次在法律顧問辦公室或者韓崢家見到張宛秋，她手邊永遠滾著一團毛線。
這麼多圍巾，全是她一針一線織出來的。
張宛秋邊走邊說道：&ldo;鴻福喜歡黑色的，小傑和匡強年齡小，戴米色或者藍色的好看，春生性子安靜也戴黑色吧，小聲就駝色吧，我看他的手機殼是駝色的，應該是喜歡這個顏色…&rdo;
&ldo;回頭再給鴻福織件毛衣吧，他家在外地，一年只能回去兩趟，也不知道冬天的衣服夠穿嗎。&rdo;
&ldo;還有大林的手套，訓練和出任務肯定不能戴，平時可以戴戴。&rdo;
趙鴻福等人夏時都很熟悉，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