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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給了眾人。韋雨也跟著一起出去了,將褲子上的黑手印洗了。
薛磊將瘦弱男放下的時候,長舒一口氣,背了這麼久,就算是以他的體力也有幾分吃不消了。
有人坐在了炕上,也有人搬著凳子坐在了碳爐的旁邊,過了一會兒,大家就覺得溫度上來了,熱了,又將外套脫了下來。
駱高脫了外套搭在腿上,卻沒有拿下自己的帽子。他這帽子,之前爆炸的時候,被掀飛了,結果駱高在大家分開探路的時候,又找了回來,現在依舊戴著,即便已經髒了。
脫下圍巾和外套的村長看上去異常的瘦小,整張臉估計也就一個正常成年人手掌般大小,花白的頭髮下,是蒼老幹枯的臉龐,老人斑縱橫,坐著的時候,整個人也是蜷著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裡屋的溫度很高的緣故,村長看上去昏昏欲睡的,本就不大的眼睛更是眯得只剩下一條縫了。
大家都在好奇他是不是真的要睡著了的時候,村長的視線落在了被薛磊扔在炕上的瘦弱男身上,也看到了那被綁著的雙手。
“這是你們的朋友嗎,怎麼被綁著呢?”村長聽上去是好奇的,但卻並沒有因此覺得害怕。
瘦弱男身上的傷痕還是很明顯的,這都是在公交車上留下的,這種事情應該怎麼解釋?
其他人思考怎麼解釋的時候,便聽席沉嘆息著說道:“他是我們的朋友,但是他腦子有點不好,有病。在車熄火的時候,發病了,我們擔心他會繼續傷害自己,不得已只能夠將他綁了起來。”
眾人的視線聚集在席沉身上,村長的雙眼眯的更小了,唇角微微上揚。
明明是溫暖的裡屋,他們卻莫名感覺了一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