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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睜眼就看到好友和自己兩天前撿回來的小傢伙正保持著一種詭異的姿態,關璟瑄一時間還以為自己沒睡醒,好在怔愣了一瞬後他便反應極快地握住了凌溪風的手腕,阻止了他正要進行的動作。
「別別別!溪風,他只是個普通的小孩子,禁不住你這麼一下的!」
關璟瑄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托住那孩子的的下巴,在他的下頜兩側輕輕一捏,剛剛還死咬著凌溪風不放的牙立刻便鬆了勁。凌溪風順勢將手從他口中抽了出來,只見虎口上已經被咬出了兩排滲血的牙印,他的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難看。
關璟瑄檢查了一下那孩子的情況,發現他只是被靈力震暈後便放下心來。轉頭看到凌溪風的臉色和他手上的牙印,關璟瑄趕緊將他從床邊拉開,從桌上的一堆藥瓶裡揀出一瓶開啟,倒了些裡面的藥在掌心裡,然後動作嫻熟地給凌溪風的虎口上藥。
關璟瑄邊給凌溪風推揉藥液,邊道:「你不是才閉關兩個月嗎,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還有你們倆剛剛那是什麼情況?」
凌溪風眼風凌厲地掃了床上的人一眼,沉聲道:「我才想問,你這是什麼情況?」
關璟瑄深知凌溪風的脾氣,對於他不待見的人,即便是個小孩子也不會抱有多餘的同情。此時見他面色不善,於是三下五除二擦完藥後趕緊把人帶到外室坐下,一五一十地將救回這孩子的經過告訴了他。
孫羽墨給的藥效果極好,關璟瑄言簡意賅地將事情交代完後凌溪風手上的牙印就已經完全消失了,但凌溪風的臉色依舊不怎麼好看。
「所以說那條瘋狗是個難民?你什麼時候也開始管這等閒事了?」
兩天前才聽孫羽墨說過類似的話,關璟瑄有些無奈道:「怎麼你和師兄都這麼問……我可不是愛管閒事啊,那日不過是一時心血來潮才救了那孩子,現在既然都帶回來了總不好丟在一邊任他自生自滅吧。」
凌溪風將手舉到眼前輕握成拳看了看,然後將目光投向關璟瑄,道:「之後你打算怎麼安頓他?」
關璟瑄道:「唔……現下那孩子還昏迷著,暫時先讓他住在這裡,之後的事等他醒來了再說吧。」
凌溪風放下手,嚴肅道:「我勸你最好不要讓他留在崑崙。」
關璟瑄聞言不禁有些意外,因為凌溪風甚少在他的事情上指手畫腳,除非是他主動徵求意見,於是忍不住問道:「溪風你怎麼好像很討厭這孩子?」
凌溪風冷哼一聲:「像瘋狗一樣亂咬人的人,難道不該被討厭嗎?」
關璟瑄忍俊不禁道:「喂喂,你堂堂引嵐上尊,跟個神志不清的小孩子計較個什麼勁!」
凌溪風面色稍緩,道:「你剛剛不是問我怎麼會過來?兩天前柳思卿忽然跑到我閉關的清思臺外鬼吼鬼叫了半天,還試圖破壞清思臺的結界,直到我忍無可忍出來跟他打了一場才算消停。」
關璟瑄無語,孫羽墨還真是給柳思卿胡亂指了個好去處。
凌溪風接著道:「然後他告訴我你帶了個不祥之人回來,讓我趕緊來阻止你。」
關璟瑄聽得哭笑不得:「就柳兄那占卜水平,他的話你也信。」
凌溪風神色微微一動,既而沉聲道:「他的話也未必回回都錯。」
見關璟瑄不解地看著他,凌溪風又道:「那個孩子總給我一種不太好的感覺。」
關璟瑄頓時更覺意外。
自兩人年少時期相識以來凌溪風便一直專注於修習,除了他這個唯一的朋友,凌溪風對其他人向來十分漠然。好壞不論,凌溪風從沒有對誰流露過如此明確的好惡,畢竟在他的世界裡,只有修習才是值得他關注的頭等大事。
好友難得有如此明確的表態,關璟瑄雖然並不相信柳思卿的占卜,卻習慣了聽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