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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他看向自己的馬,但是腿再也邁不動了。
王之鵬不見了。
張一手氣得直跺腳,忙一個翻身衝到了馬前一看,只在地上留下了一條拖拽的痕跡。
他懊惱不已。
這時萍兒道:“大叔,那個孩子就在林子裡面不遠的一棵大樹下。找到他時他已經身受重傷奄奄一息,我已盡力救他,能不能活過來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張一手想,她沒必要來騙我,忙順著小之鵬沿路留下的拖拽痕跡找了過去。
小之鵬椅坐在樹下,呼吸均勻安然地睡著。雖然他嘴角胸前還有地上都是鮮血,張一手把他抱起來之時就能感覺得到,他已經沒事了。
他把小之鵬抱出樹林放在馬上,見不遠處兩位少俠客還站在那裡。張一手朝兩人一拱手,道:“感謝女俠救命之恩。我帶他先謝謝你了。”
說罷張一手上了馬,衝向攔在路上的大樹,提馬一躍,徑自往鳳凰城去了。
張大俠在路上心裡難過,想到:“自己一直自封刀王,如今看來,我再也不是了。”
從十溏關趕奔鳳凰城,騎馬快跑也就是兩個時辰的路程。天將黎明,這是冬夜最冷的時候。文家早已買通了城門官。這天還沒亮兩人就騎馬進了城門,回到了文家莊。
張一手下了馬,就先帶著王之鵬回到了多年前自己的那間屋子。
一推開門,環顧四周,依然如故。
用手一摸桌子,一塵不染。
張大俠頓感心中寬慰,把小之鵬放在了自己床上。剛要轉身出門,門已開了。
“大老爺!”張一手單膝跪地抱拳施禮,道:“對不起,這鏢。。。。。。丟了。”
進門之人是一位八十多歲,身著華麗白衣白髮白鬚的鶴顏老者。不是旁人,他便是宣城衛縣衙文全武文老爺的家父,也是當世天下第一的用劍高手,文宗劍客文功成。
文太爺昨日就接到兒子的飛鴿傳書。得知今早會接到一支鏢,還聽說自己曾經的貼身老僕也會回來。他高興萬分,兩人雖然名為主僕,實為益友。這張一手又燒得一手好菜。文太爺經常會想起老張在自己身邊的時候,不管什麼時候想喝酒了,張兄弟一定會端上兩碟可口小菜陪自己小酌。不管多晚都可以。剛才聽得下人前來傳報,說老張回來了,正在他自己的房裡。文太爺忙起身簡單收拾了一下,去看老張。
文太爺沒有想到老張一見到自己就跪拜謝罪,也是一愣。隨後趕忙把他扶起來坐在桌邊說話。
姜楊和萍兒果真得手了。蒙了面的黃酥也如約帶著一幫蒙面棒棒軍,前來幫著搬倭瓜。金大鐘勉強還能站起來,扶著兒子們帶著鏢師趟子手推著空車回去了。
宣城衛城外一處野地,地面上開啟了一個洞口。這是直通城中趙百萬趙老闆家的密道入口。眾人徑直將這些倭瓜都運到了趙百萬家。命下人切開來看,果真全是蒜條金,約有一萬兩。
萍兒道:“他一個普通縣令那裡會有這許多金子!就是幹上一千年他也掙不到!”
“真所謂鐵證如山!”黃酥道。
趙老闆也來了,看了一看道:“他從我這裡一年就要收走一萬多兩的稅銀。恐怕多半他已經中飽私囊。”
萍兒不解,問金老闆道:“一萬兩!金叔叔以您的身份,就忍住氣任由他胡來麼?”
“哈哈哈,小娃娃。這世間的事情,還有許多你不懂的。再說了,我算是個什麼,一介草民而已。”趙老闆笑道。
萍兒還要說話,黃酥示意萍兒不要多嘴,自己說道:“老弟,東西可送走了麼?”
趙百萬道:“已經送走了哥哥請放心,神隼送信,看時間,這就快到了。”
“那這些金子還請老弟代為嚴加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