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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數目,對於這些靠種地為生的村民來說,簡直是天文數字。
最後,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了二叔。二叔在村裡算是比較寬裕的人家,他勤勞能幹,家裡的日子過得還算不錯。二叔的母親看著年輕女子長得俊俏,心裡也喜歡,覺得要是能娶進門,也是個不錯的媳婦。可是,二叔卻搖了搖頭。他看著母親,認真地說:“娘,這錢不能動。我要給咱家蓋新窯洞,這是給咱娘改善生活的錢。”二叔是個孝子,他心裡清楚,母親辛苦了一輩子,住在破舊的窯洞裡,他一直想給她蓋幾間新房子,讓她過上好日子。
陌生人見二叔不肯鬆口,便開始軟磨硬泡。最後,王思萍的姑姑鬆了口:“一萬八千也行。”一萬八千塊錢,對於二叔來說,仍然是個不小的數目,但他還是猶豫了。他想了想,又開始討價還價:“一萬三怎麼樣?”陌生人面露難色,但二叔態度堅決,最後雙方僵持不下。二叔想了想,咬了咬牙,說:“一萬五千塊錢,不能再多了。我實在拿不出更多了。”陌生人見二叔態度堅決,也無奈地接受了。
當天晚上,王思萍(後來才知道她真名叫王思霞)脫下衣服,二叔看到她遍體鱗傷,聽她哭訴了自己被騙的遭遇。二叔聽著她的哭訴,心如刀絞。他一夜沒閤眼,滿腦子都是王思霞的遭遇,還有她那無助的眼神。
原來,王思霞是被那些陌生人騙來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被賣到了這裡。她哭著說了自己的經歷。在連綿起伏的大山深處,有一個被歲月塵封的小山村,名為羊角峪。這裡的山路崎嶇蜿蜒,像一條條沉睡的巨龍,將村子與外界隔絕開來。村子裡的房子大多是土坯和石塊所建,錯落分佈在山坡上,歷經風雨的侵蝕,顯得破舊不堪。王思霞的家,便是其中一間最為簡陋的屋子,牆壁上的裂縫好似一張張猙獰的嘴,透著絲絲徹骨的寒風。
王思霞的童年,本應如春日裡的花朵,綻放著絢爛的光彩,可命運卻在她年幼時,無情地蒙上了一層陰霾。父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被病魔奪走了生命,留下她、年幼的弟弟和體弱多病的母親,在這艱難的生活中苦苦掙扎。家庭的重擔,過早地壓在了她那稚嫩的肩膀上,從懂事起,她便學會了洗衣、做飯、操持家務,還要跟著母親下田幹農活。每當夕陽西下,餘暉灑在她小小的身影上,那股堅韌與懂事,總讓人忍不住心疼。
日子雖過得清苦,可王思霞從未有過一絲抱怨。她與母親相互依偎,在這貧寒的生活裡尋找著點滴溫暖。夏日的夜晚,她會和母親、弟弟一起坐在院子裡,聽母親講述古老的故事;冬日的清晨,她會早早起床,為家人準備簡單的早飯,那冒著熱氣的粥,便是家的味道。
然而,命運似乎並不打算放過這個飽經磨難的家庭。那是一個再平常不過的午後,母親突然暈倒在地,手中的農具散落一旁。王思霞驚慌失措,心臟彷彿要跳出嗓子眼,她扔下手中的活兒,拼盡全力將母親背到了村裡唯一的診所。一路上,汗水溼透了她的衣衫,她的雙腿像灌了鉛一般沉重,可她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一定要救母親。
醫生的話語在空氣中凝固,彷彿時間都為之停滯。王思霞站在醫院的走廊上,手中緊緊攥著那份冰冷的診斷書,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像是一個個沉重的鉛塊,壓得她喘不過氣來。母親患了嚴重的心臟病,必須儘快手術,否則性命堪憂。而那高達一萬元的手術費,對於這個貧困的家庭來說,無疑是一座無法逾越的大山。
王思霞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她彷彿置身於一個無聲的世界,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她想起母親平日裡總是強忍著病痛,不願讓她擔心,想起母親那雙滿是愛意的眼睛,如今卻在病床上虛弱地閉著。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咬著嘴唇,努力不讓它們流下來。她知道,現在不是哭的時候,母親需要她,她必須堅強。
她回到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