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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高也矮點。
最怕兩個男人之間鮮明的差距,他更不爽,不爽地哂笑兩聲,「你哥啊?你倆看起來也不像啊,這基因各遺傳各的,不是親的吧?」
「不是親的還管這麼寬呢,人家姑娘想談個戀愛你摻和什麼?」
葉初瀟原本就頭暈腦脹不舒服,這人始終喋喋不休甚至越說越離譜。
他怎麼顛倒黑白啊,她什麼時候說想談戀愛了。
她剛才沒給他什麼暗示的訊號吧?
傅懷硯管她她開心,要是和這樣的普信男扯上什麼一丁點兒的關係她才覺得不舒服呢。
葉初瀟難得有些脾氣了。
想擺脫他,想早點和傅懷硯回家,還想給他的自信回以一擊,葉初瀟忍著酒精在腦袋裡作祟的不適,反客為主拽住傅懷硯的胳膊,站到他身側,語氣微惱。
「他是我男朋友,滿意了嗎?」
這是葉初瀟當時在酒精和被人惹生氣的情況下的衝動發言,效果甚好,只見潮牌男表情變了變,很難看。
他內心活動洶湧了一會兒,隨後吐了句髒活,覺得眼前這兩人不可思議。他說,不是你倆耍我玩兒呢,一對兒怎麼不早說。
葉初瀟當時說什麼來著,為了圓這個邏輯,她說本來還沒在一起,謝謝你主動充當這麼鮮明的對比,讓她發現傅懷硯是多麼好,她就喜歡傅懷硯那樣的。
她一向說話溫柔禮貌,很少用這樣的語氣和說辭,當時湖面的風吹著脹脹的腦袋,把膽兒灌得前所未有的滿,就差飛到天上。
然後如願以償看見潮牌氣極結巴的模樣。
那時候葉初瀟特別解氣。
身上發熱出的些許微汗被江風一吹,酣暢淋漓。
不過第二天她就慫了。
胡言亂語時有多解氣,事後就有多羞恥。
葉初瀟想,怎麼自己總是做這樣呆瓜似的事情呢?自己的行為老是讓自己覺得面對傅懷硯很尷尬。
其實這樣擋箭牌的玩笑生活中不算少,但前提是兩人足夠熟稔,足夠坦蕩,也足夠不計較。可她,她一直以來也不是這樣性格的人,加上傅懷硯他清冷穩重,昨天那樣的玩笑,簡直就是在他雷點上蹦躂。
要不是他答應傅爺爺照顧葉家,葉初瀟想,照他的性格,早就不會給她留任何情面了。
更別說讓她繼續住在他的房子裡。
這樣想,葉初瀟突然覺得傅懷硯沒把她這個亂佔便宜的酒鬼扔在大街上,還將她帶回公寓給一間房住,是多麼慷慨仁慈的舉動。
他越仁慈她就越譴責自己。
捫心自問,這種事要是發生在他們剛相識的階段,借她一百個膽兒也不敢。
可為什麼現在敢呢?
酒精作祟,還有被那個潮牌男氣到不爽,也許佔一部分原因。
那還有沒有其他的?
在她的潛意識,是不是,覺得傅懷硯不會因為這個生自己氣?
明知道他是不留情面的人,明知道他從不對人縱容——可一次次的接觸她發現,他唯獨不會對自己這樣。
所以她借著他對葉家的情面,當著潮牌男說出了那樣的話。
這是她潛意識裡的得寸進尺。
意識到這點,葉初瀟羞惱得重重拍了下自己腦門兒,哭喪著臉抱頭。
怎麼辦,她好壞。
她一整個白天的時間都在自省,以及,思考等傅懷硯回來怎麼道歉。
他們二人如今什麼關係都沒有,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出於好心,她不應該觸碰底線,說這樣曖昧不明的話。
天色漸暗,華燈初上。
北城在十一月已是冷冬,今日下了場雨,更添涼。
傅懷硯一身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