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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裡,松哥欲言又止,他瞅了瞅身旁不斷製造冷氣的男人。沈尋垂著頭,左手扣著右手,右手袖口皺得沒法看。
十萬個為什麼,但場合不對。
回到沈尋房間,吳榮也離開,松哥纏著他,「到底怎麼回事?」
沈尋解開外套釦子,隨手一放,他到陽臺。
套房視野很好,有山有湖,唯獨少了點陽光。天氣陰沉沉的,大概要下雨。
松哥給他倒了杯水:「鬧彆扭了?」
沈尋看著遠方:「沒事。」
松哥撇嘴,什麼沒事?臉都黑了。
他不死心:「盛歡對你說什麼了?」他嚴肅臉,「我沒怎麼接觸過蔣舒藝,但比起盛歡,我對蔣公主感覺更好些。」
他在替蔣舒藝說話:「我跟蘇彤年輕的時候也總吵,只要不是原則問題,能讓就讓了。」
然後,松哥意外發現沈尋的臉結了冰。
聊不下去,空氣忽然安靜。
在松哥以為沈尋的臉就這麼要凍死人的時候,他手機響了。
沈尋看著手機揉了揉眉心,昨晚他幾乎一夜沒睡,他不知道能不能剋制住脾氣。
蔣銘洲在接通的一瞬,開門見山問:「我家豆豆怎麼你了?」
他了解沈尋,更瞭解蔣舒藝,要惹禍,八成也是他家公主。
沈尋板起臉,松哥再次有幸見到他臉上結了冰霜,比剛才還厲害。
聽不得,趕緊走。
還沒來得及關上陽臺門,他聽到沈尋不滿的一聲:「你是她親哥?」
拉上門,隔絕了一切八卦。
蔣銘洲怔了怔,笑,「誰說不是呢!」他覺得有戲,說,「所以,妹債兄償,你說吧。」
沈尋沒話說,蔣銘洲也沒有一味站在蔣舒藝這邊,「豆豆要是犯了錯,我做哥哥的會好好教,你跟我說,我回去說她。」
「銘洲,這是我們的事。」沈尋語氣平和,依舊沒有說蔣舒藝半點不好。
蔣銘洲卻聽出端倪:「看來我家豆豆把你欺負狠了?」
沈尋不肯順著他的話:「我還有事,回聊。」
蔣銘洲戳破:「你不是沒有行程?」
沈尋「嗯」了一聲:「沒有,就是不想說。」
蔣銘洲徹底無語。
蔣舒藝沒有在蘇州多停留,直接回了上海。她現在狀態差,不想被火眼金睛且極其護短的蔣銘繹發現,只能拎著行李去蔣銘洲家。
蔣銘洲開門,嚇了一跳,「你怎麼……」
眼睛成兔子了。
蔣舒藝把行李箱交給他,自己換鞋進門,直奔客廳。
蔣銘洲亦步亦趨:「豆豆,要不要跟哥說說?」
蔣舒藝無視,她坐到沙發,目光被茶几上的玻璃罐吸引。
很漂亮的玻璃罐,裡頭都是太妃糖和巧克力。因為她喜歡,蔣銘洲家裡和辦公室都備著,儘管她不一定去。
蔣舒藝的眼睛又失控了,眼淚「吧嗒吧嗒」下來,蔣銘洲嚇得語塞。
從前她假哭不少回,但這麼光流眼淚水卻不說話還是頭一次。
蔣銘洲慌了,手忙腳亂去拿紙巾,她看也不看,只跪坐在茶几前,拿過漂亮的玻璃罐。罐口是個不鏽鋼釦子,她掰了兩次都沒能掰開,手指頭被蹭得通紅。
他見狀要去幫她,被她避開。
蔣舒藝好不容易開啟玻璃罐,取了太妃糖剝糖紙塞嘴裡,她委屈巴巴,「苦的。」
蔣銘洲:「……」
齁甜,哪裡會苦?
他看著吃糖的小朋友,遞紙巾不對,說「別哭了」更是錯,他頭皮發麻,一點沒轍。
女人的眼淚真可怕,尤其是他家豆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