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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暖咬著唇,不看他。
程朔川沉默一會兒,放軟了聲音,&ldo;我以後,不這樣了。&rdo;
這算是認錯嗎?
他的手從側邊被子裡伸進去,撫上她的小腹,熱度從手心傳入小腹,疼痛感似乎在慢慢被驅散。
見嚴暖四肢不再那麼僵硬地縮在一起,程朔川坐到了床上,像抱小孩兒尿尿一樣把嚴暖抱到自己大腿上坐著,頭從後面搭著她的肩膀,雙手暖著她的小腹。
芝士海鹽的氣息溢滿鼻腔,嚴暖被他圈在懷裡,感覺四肢都開始慢慢放鬆,整個人好像有了依靠。
這樣子沉默的坐了好久,程朔川輕聲問她,&ldo;有沒有好一點?&rdo;
嚴暖點點頭,沒說話,她怕自己一開口就沒出息的哭出了聲。
見她點頭,程朔川才端起床頭櫃上擱置的粥,一勺一勺餵給嚴暖吃。
嚴暖不再抗拒,但吃著吃著就紅了眼眶。
程朔川見她這樣,面上不顯,心裡卻有點慌,輕輕拍她的背,儘量用柔和的語氣哄著,&ldo;怎麼了,是不是還痛?今天是我不對,我以後不再開這種玩笑了。&rdo;
他越說,嚴暖就越想哭,然後一滴滴眼淚突然就砸了下來,濡濕他的後背。
嚴暖哭也不出聲,就自己默默地哭了會兒,又默默地平靜了,只是說話時聲音仍然哽咽,&ldo;是我不好,我不應該無理取鬧。&rdo;
小冰山對她這麼好,她還莫名其妙生氣,這會兒,她心裡有些愧疚。
&ldo;你很好。&rdo;程朔川順著她的頭髮,&ldo;是我還不夠好。&rdo;
程朔川似乎是在斟酌怎樣表達,安靜了許久才啞聲開口,&ldo;感情本來就是個磨合的過程,我會變得更好,你相信我。&rdo;
第四十九章 我特別特別特別愛你
嚴暖一夜無眠。
她假睡了很久,待到程朔川睡著她才慢慢側過身,看著他的臉。
他的眼底有淡淡的一圈青色,最近大概也很累,帶回來的檔案總是一摞一摞。
其實程朔川是一個,不太聊工作的人,但嚴暖知道,他的工作很忙,很累。
往往要做決策的上位者心理承受的壓力都很大,因為一句話可能要影響一整個公司的員工,權利大,責任也大。
他還這麼年輕,要受人明裡暗裡的質疑,有人不服,還會唱反調。
可那些壓力與難題他自己從來沒有開口說過。
夜裡很安靜,她喜歡這種安靜。
記得有一年去一個偏遠山村拍戲。
其實夜戲常常一等一拍就是一整夜,那時的她還只是個女三開外的小配角,沒有任何話語權,可那時候的她就很有野心。
在村子裡看月光看星星,沒有詩情畫意的感慨,很現實,她想的是未來要站到怎樣的高度,要成為怎樣的自己。
她從來就不想成為一個,沒有明天的人。
那種沒錢所以連麻醉都不敢打的日子,這一生她都不想再經歷了。
她嚴暖,只想做賭局裡永遠的贏家,為此可以豎起全身鋒芒,也可以不卸鎧甲。
她遇到過很聰明又很善良的姑娘,比如季天澤的老婆鍾晚櫻。
第一次在時尚慈善晚宴見面,鍾晚櫻便提醒她衣服有問題,讓她躲過一場暗算。
後來鍾晚櫻與季天澤的婚姻鬧得滿城風雨,她在暗地關注,由衷羨慕。
鍾晚櫻這樣的姑娘,家世好,學歷高,腦子聰明,不管做什麼都能輕而易舉的獲得成績。
反觀她嚴暖,出道起便步步為營,處處防備,還自帶攻擊性,從不肯以真面目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