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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李萬三被拖了出去,人群卻並沒有被安撫下來。
“他剛剛明明想說什麼……”
“請各位放心,搗亂的人已經被清除,請剩下的參與者繼續按順序進入包廂用餐。”
村民冰冷的話,還有陰沉的目光,讓不少人都把嘴邊的話嚥了下去。
“還有想擾亂秩序的,一視同仁。”
這不就是杜絕了所有人質疑的可能,敢再說一句話,就讓你出局。
所有人臉上和眼底都是憤恨和不甘。野蠻壓制。強權鎮壓。
謝胥看著面前的牛頭村民,村民目光陰鬱,伸手推開了包廂的門:“貴客請進。”
謝胥沒有再說什麼,他剛才說的,已經足夠多了。
疑心一旦起,就很難再消除。強硬捂嘴,是達不到眾人心服的地步的。
謝胥拿回請帖,在村民的注視下慢慢進了包廂,最後出來。
說好的祭祀活動,果然也只是個幌子,等謝胥作為最後一個人用餐出來之後,聚集在一樓大廳等參與者,就開始陸續麻木地散了。
——
“剛才你似乎從頭到尾都很鎮定。”呂嫣吹著桌上的茶水,一邊斜睨看著謝胥。
剛才她看的很清楚,被村民質問的時候,謝胥甚至連一點點的慌亂都沒有流露出來。若說是演的,那演的也太厲害了。
畢竟剛才的事情發生的突然,連她都沒有反應過來,謝胥居然連下意識的反應都控制的那麼好。
“就算被發現了,也是不可改變的現實,我慌又有什麼用。”
說話的時候,謝胥喝了一口水。“難道就不用死了。”
呂嫣眯起了眼睛,看著謝胥的臉孔。師傅說,人在下意識說謊掩飾的時候,就會有多餘的動作。
其實謝胥這張臉就和許之遠那個名字不太相配,許之遠,聽著就是配角炮灰的名字,哪像我們的男主角。
“你比我想的還要聰明,指揮使大人。”
如何換成呂嫣,未必能說出那麼煽動群眾觀的話,她最多是反駁村民,不會想到拉眾人下水。
“你該不會,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底牌吧?”呂姑娘懷疑的視線。
謝胥終於放下茶杯,看呂嫣一直盯著他,於是說道:“我要是有牌,還需要混到這步田地?”
每一步都險象環生,懸崖跳舞。
呂嫣挑挑眉,似像又不像,可謝胥剛才的表現確實太穩當了,他怎麼能百分百確定對方一定是在詐他。就算謝胥對許之遠做了背調,也不可能詳細到所有的人際關係都盤查清楚。
“我認為現在有另一個問題更需要我們小心,”謝胥迎著呂嫣的視線,說道,“那個謊稱認識我、認識許之遠的人,明顯是受了村民的授意。”
目的性和指向性都相當明顯。
今天這件事,稍微有眼睛的人都能看明白怎麼回事,村民和參與者的地位是不對等的,這種情況下,只需要稍稍許諾一點好處,參與者就會倒戈。
假如這樣的話,就打破了遊戲的平衡。
“有一就會有二。如果這些村民開始私下悄悄找到參與者合作,那我們的處境,就會很危險了。”
參與者一定非常願意和村民合作,無論讓他們做什麼。他們都會趨之若鶩。
呂嫣用手指攪動著杯子裡的水,漫不經心道:“是嗎,我跟你想的恰恰不一樣。我猜,這未必是幕後的主控者安排的。極有可能是這些村民自作主張的行動。”
想要利用一個炮灰參與者,詐出謝胥的真實身份。
但是自作聰明沒有換來好結果。
“發現了嗎,今天被你指出來的時候,這些村民其實很慌。”
在被眾人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