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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生在這裡,那轎子中的人是誰,周寒不用猜也知道。而在此時,李清寒在三生石前對她說的話,又在腦海中迴盪,“你瞭解他嗎,他憑什麼值得你愛?”
周寒握緊手中的小瓶,沒有動。
轎子停在大門前,趙總管還沒等轎子中的人出來,便彎下了腰。
根生掀開轎簾,身穿綠色官袍的杜明慎走出了轎子。
“三公子回來了!”趙總管的腰彎得更低了,那卑躬屈膝的態度和剛才面對綢衣男人時,完全是巨大反差。
杜明慎輕輕嗯了一聲,整了整身上的官袍,只是隨意地朝旁看了一眼,便立時愣住了。他所注視的方向上,有三位亭亭玉立的年輕姑娘。中間那個少女,她的頭上戴著幃帽,遮住了面容。
雖然看不到那姑娘的容貌,但杜明慎的心禁不住地狂跳。他的腦子裡出現了,在隨縣客棧時,身穿女裝的周寒。
杜明慎控制不住,雙腳向那個方向移過去。而那個姑娘也似有意,正向他走來。
“明慎!”
身後一聲呼喚,讓杜明慎心內一顫,停下了腳步,轉身行了一個禮,“見過父親!”
突然出現在宅子大門中的杜行簡,淡淡地嗯了一聲,問:“你要去哪?”
“父親,我在轎子裡坐得有點腿麻,所以走一走。”
杜行簡抬起頭,朝剛才杜明慎所去的方向看了一眼,沒發現什麼人。
原來,周寒在杜行簡出現之時,就帶著花笑和朝顏快步離開了。
“你進去吧,我要進宮一趟。”
杜行簡說完,緩緩走下臺階。
“是!”杜明慎恭謹地又施一禮。
這時另一頂豪華的轎子停在杜行簡的面前。趙總管彎著腰,扶杜行簡上了轎。
杜行簡坐進轎子後,又掀起轎簾,對杜明慎道:“還有幾日就是你大喜的日子,好好在家裡讀書,不要出去了。不要讓你的岳家覺得你行止輕浮,給杜家丟臉。兵部衙門那裡我會替你請假。”
“是!”杜明慎應了一聲。
四個轎伕抬起轎子,健步離開。
杜明慎等轎子走遠了,才直起身,朝剛才那個戴幃帽的姑娘所站之地看去,那裡卻早已人去影空。
正走著,花笑突然停了下來,頗為不忿地問:“掌櫃的,我們為什麼要走,你還怕那個老傢伙嗎?”
周寒想到了那一晚,她見識到了真正的杜太師,道:“杜太師專橫,強勢,不准許有人違逆他。我不是怕他,而是不想難為三公子。”
“他橫他的,我管他是什麼人。”花笑擼胳膊挽袖子,就要再回去。
周寒把花笑拽了回來,“別惹麻煩了。我們自己現在就是個麻煩。”
三個姑娘回到馬車前,周寒抬頭向不遠處示意,“你看看,那裡還有個麻煩。”
花笑朝周寒示意的方向看過去。一個茶水攤子前,一個穿著像個腳伕的男人,正鬼鬼祟祟朝這邊張望。當他瞧見三個姑娘時,趕忙低下頭,端起茶碗喝了一大口水。
“掌櫃的,要不是你攔著,我早讓他從哪來回哪去了,偏偏身後總跟著這麼一個麻煩。”花笑掐著腰,氣呼呼地說。
剛才她們三人離開,為了甩開這些跟蹤她們的人,周寒悄悄吩咐花笑,用了個小幻術。那些人一直盯著馬車,卻沒發現周寒她們曾經離開過馬車。
“掌櫃的,你什麼時候下令處理了這些尾巴?”
“用麻煩處理麻煩,只會更麻煩,所以還是保持現狀吧。”
周寒說完,登上了馬車,對還有些不高興的花笑道:“走吧,我帶你們去酒樓吃飯。”
“哎!”花笑的臉色瞬間變了,變得眉開眼笑地跳上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