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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轟深知周寒手中東西的厲害,後退了一步。
淳于轟抬頭看到周寒帶著微笑的臉,暗中一咬牙,低吼一聲,“我管你是什麼人。”言罷,欺身而上,同時雙手張開,朝周寒胸口插去,十指之上,有暗青的淡光。
淳于轟攻來,上來便是必殺之勢,周寒冷冷地看著,動也沒動。
就在淳于轟的雙手距周寒的胸口還有三寸的剎那,一道白光突然在黑夜中閃了一下,然後便聽淳于轟“啊——”地一聲慘叫。
淳于轟手指上暗光頓時消失,他抱著腦袋,顧不得周寒和周寒手上的東西,拔腿便跑。
淳于轟這一跑,便見一道人影化成一道烏線,霎時不見。
周寒重新握住手裡的東西,看著淳于轟逃離的方向,輕聲自言自語,“跑得這麼快,看來他的腿腳之上應該是提前施了什麼神行的法術,或用了符。”
周寒看了看手上之物,然後對著黑暗處輕喚了一聲,“流陰鏡。”
黑暗處有朦朧的白光晃了晃,然後一道白光射向周寒的右臂,就歸於沉寂。
周寒轉身返回剛才遇到淳于轟的地方,來到牆下,俯身在此處的土層下,又拔出一顆冷硬帶尖的東西,這才返回宅子。
周寒剛回到院子,崔巖和王全便回來了。
“大小姐,我們牆外發現一個賊人,那人發現了我們,轉身就跑。我們去追,只是那人跑得太快,天又黑,被他逃掉了。”
周寒已經清楚,淳于轟必是用了神行之術,將崔巖和王全引開,又返回來,所以和她遇上。
周寒擺擺手道:“已經沒事了,你們下去吧。”
崔巖和王全頗為狐疑,賊人不抓了?不過大小姐這麼說了,他們有什麼可堅持的,便去繼續值夜了。
周寒回到屋中,見花笑還趴在地上,周圍凝結的怨氣一動不動,把花笑困在中間。
“掌櫃的,那個傢伙抓住沒有?”花笑看到周寒,從地上跳起來,晃著黑漆漆的狗腦袋問。
“沒有,讓他跑了。”周寒神情很淡然。
花笑的一隻爪子重重往地上一跺,忿忿道:“便宜他了。”
“他受了流陰鏡一擊,不會好受。”
呂升從房樑上飛下來,問:“那個可怕的人還會再來嗎?”
周寒還沒說話,花笑不幹了,“他還敢來,我就拼著五百年的修為,也要咬死他。”
周寒笑了,指著地上凝結的怨氣,“你先能出來,再找他拼命吧。”
花笑兩隻耳朵耷拉下來,沒了剛才的氣勢。
“掌櫃的,你能不能再用一下流陰鏡,把這些怨氣清理了。”
“不要用流陰鏡!”呂升聽了花笑的話,嚇得又飛回屋樑上。
“你倒想得簡單。這裡不冥界,流陰鏡沒有冥界靈氣滋養,只能消耗我身體上的精氣。現在離天亮還早,我可不想捱餓。”
“那怎麼辦?我一動,這些怨氣就會撲上來,難道就只能呆在這個小圈子裡?”花笑急得四隻爪子撓地。
“你看看這是什麼?”
周寒走到花笑旁邊,將從院牆下找到的東西拿給花笑看。燈光下,周寒找到那兩個冷硬又帶尖的東西,顯出了真容。這是兩根五寸來長的鐵釘。
花笑幾乎是蹦起來,向旁邊躲開。
“棺材釘!”
“你認識?”周寒側頭看著眼中有些慌亂的花笑。
“我修煉的那座南廟山,有不少墳冢。有些墳冢時間長了,沒人打理,墳裡的棺材便被雨水衝出來。那些棺材一爛,釘在上面的釘子便露出來了。”
“花笑,你既見過這種釘子,還會害怕?”呂升抱著房梁頭朝下,問花笑。
“她怕的